“原來你自己現在還能走路啊,就是說明我沒有用力了,那就在來一次吧。”
原本說的去浴室,卻忽然被藍天抱在了床上,沒有等米宣一說話,藍天就繼續做著運動。
白沫沫其實半夜已經退燒了,但是一直在睡覺,沒有想來,本來墨景書是想白竹風去睡覺,王媽守在這裡的,可是白竹風怎麼也不願意,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陪著白竹分守在這裡。
早上一去,藍天就去找墨景書拿手機,不到二十分鐘,錄音已經出來了,墨景書聽著裡面那個蘇謹東男人的說話,臉色微微有些變了。
他拿起自己的手機,給冷摯打電話,關機,繼續打,還是關機。
墨景書給蘇謹東的這個號碼打了過去,蘇謹東接起來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墨景書說道:“讓冷摯接電話。”
如果是一個女的,他可能還會問一下是誰,但是現在是一個男的在找冷摯,多半是因為工作的原因,蘇謹東也不好在打聽那麼多,只能講手機遞給冷摯。
冷摯微微皺著眉頭,自己都沒有交代自己要去哪裡,怎麼可能有人知道他在這裡。
冷摯接起來話了,還沒有開口,就聽到墨景書那邊說道:“冷摯,你現在可以不說話,但是我告訴你,你如果在不回來,你就等著給沫沫收屍吧。”
冷摯一下子著急起來,但是蘇謹東在一旁。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拿著電話,走到旁邊,對著墨景書說道:“怎麼回事,現在沫沫怎麼了?”
“我都不知道你玩的這麼高尚,現在你的女人住在我家,發燒,昏迷不醒,不過這個都要拜你所賜,你在外面的那個女人不錯吧?哥哥竟然找上門來對付沫沫,我這有錄音,你想聽嗎?”
墨景書沒有給冷摯好臉色看,第一是為了白沫沫打抱不平,第二就是現在白竹風為了照顧白沫沫,一直待在那邊,如果時間長了真的是擔心白竹風的身體。
“什麼錄音?”
冷摯傻傻的問道,但是墨景書卻沒有理會冷摯,冷摯聽到有些不對勁兒,趕緊對著墨景書說道:“我現在開機,你馬上發在我的手機上。”
墨景書沒有怎麼說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著冷摯回來的時候,看著蘇謹東的臉色,有些變,不過自己並沒有在意,以為蘇謹東是想擔心自己的妹妹。
蘇謹東有些心虛,這個應該不是白沫沫在告狀吧,這種事情自己已經做了一次,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嗎?
冷摯一開機,馬上就有一個檔案傳了過來,冷摯接受,但是並沒有在這裡聽,因為現在蘇綿還沒有醒來,但是手術後的反應卻比較好,自己也好幾天都沒有睡覺了。
冷摯走到邊上,開啟了錄音,裡面都是蘇謹東和白沫沫的對話,本來還以為是之前的,但是兩個人卻沒有怎麼見過面的。
墨景書算是唯恐天下不亂,繼續給冷摯發訊息說道:“既然做不到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就好好的對待家裡的,不要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你還不知道。”
冷摯在發訊息回去,問道沫沫的情況,可是墨景抒情一概都不會。
冷摯聽到後面,整個人的臉色都黑了,他實到白沫沫說的,有些嘲諷,這個是什麼意思,吃定我了嗎?
本來墨景書是想把白沫沫要嫁給冷摯的訊息告訴冷摯的,但是看到是現在這個情況,墨景書還是想著白沫沫自己告訴冷摯的好。
冷摯出來,看了一眼蘇謹東,沒有開口,一拳就打了過去,瞪著蘇謹東說道:“你為什麼要去招惹沫沫,我有沒有說,不要去碰我的女人,你聽不懂嗎?”
“冷摯……”
蘇謹東有些心虛,沒有想到白沫沫真的來告狀、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對吧,你以為沫沫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
蘇謹東聽到這裡,有些鬱悶,這個不是白沫沫說的嗎?那是誰說的,不應該啊,只要白沫沫知道,難道還有別人也知道啊。
“現在沫沫高燒,已經暈倒了,你妹妹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現在要回去了。”
冷摯就算是在怎麼和白沫沫慪氣,心裡還是有她的。
“冷摯,你等著綿綿醒來,你在走可以嗎?”
這大概是蘇謹東最後的請求了,現在蘇謹東也很後悔,對著冷摯繼續說道:“我沒有想到白小姐現在也在生病。”
“我和蘇綿不可能,我是睡了她沒有錯,要不是她犯賤給我下藥,我碰都不會碰她,她是個什麼東西,送到我床上我都嫌棄。”
但是沒有想到冷摯說這些話的時候,蘇綿已經醒來了,她輕輕張開嘴,說道:“我為我以前做的事情道歉,以後,我不會再給你下藥了,但是你也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光明正大的追你。”
看著蘇綿這麼清醒,冷摯剛才的火氣。忽然覺得消下去了一大半,好半天才繼續說道:“只要你們不傷害沫沫,我可以答應。”
反正機會是給了,自己的心都已經是沫沫的了,這個是毋庸置疑的,冷摯還在沾沾自喜,看著蘇綿新來了,他也可以回去陪沫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