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她現在只能祈禱白沫沫一生是平安的,冷摯也可以不辜負佳人。
沫沫點點頭,在白竹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對著白竹風說道:“竹風,謝謝你,如果那個人是冷摯,我不後悔。我想試試。”
白竹風沒有說話,轉身走了出去,的確,如果是冷摯的話,不妨就讓沫沫試試看,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穫。
墨景書看著白竹風回來情緒有些不對勁,現在白竹風可以一級保護動物,所以怎麼樣都不能讓白竹風不開心。
在墨景書的軟磨硬泡下,終於說了沫沫的事情,墨景書心疼的摸著白竹風的頭,淡淡說道。
“竹風,這個是沫沫的自己的事情,況且沫沫現在已經不是小孩了,再說冷摯既然敢招惹沫沫,就一定是下了決熄滅的。”
墨景書看著白竹風說道。
其實這些白竹風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能真正做到又是一回事,現在白竹風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只能等著沫沫自己做了。
“沫沫已經不是小孩了,倒是你,你要注意這點。”
墨景書摟著白竹風,很快白竹風就進入了說夢中。
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今天的訓練讓白竹風感到了一絲疲憊,其實這才是墨景書最後的目的。
國外的某處莊園。
“冷摯,辛苦你了,沒有想到會這麼突然。”
冷摯子頹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卻思念這遠方的沫沫,現在沫沫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自駕卻忽然來到了這裡。
“你這樣不和白小姐說合適嗎?”
和冷摯說話的是自己的好哥們蘇瑾東,這次之所以來的這麼著急是因為蘇綿迷戀冷摯,這個都是大家知道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蘇綿生病了。
蘇綿半夜喝藥自殺,一直在唸叨這冷摯,蘇瑾東就這麼一個妹妹,怎麼都不會讓他出事的。
其實這次冷摯來,蘇瑾東也很內疚,知道沫沫現在生病了,可是冷摯卻沒有辦法不來這裡。
“不告訴她是對她最小的傷害,如果我告訴了沫沫,我怕我就沒有媳婦了。”
冷摯苦笑一絲說道,自己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漂洋過海來到這裡,家裡卻還有一個躺在醫院的女人,冷摯也不知道要怎麼去說自己。
“對不起,冷摯,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了綿綿的事情找你,如果這次綿綿能安全醒來,我打算帶她離開這裡。”
蘇瑾東說道,以前以為就算是冷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都無所謂了,反正總有一天冷摯是會回來的,可是現在,冷摯遇到了一個自己愛的人。
蘇綿應該死心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成為了她發病的誘因。
“之前你們都沒有發現她的病嗎?”
冷摯黑著臉問到,他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偽裝成別人帶走冷摯的場景,切斷了所有的線索,就是不想讓墨景書查到,不想讓白沫沫操心。
蘇瑾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疼的說:“她的身體一向都是最健康的,一直都有家庭醫生的,從小我就覺得綿綿有些古怪,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如果早知道有這病,你覺得我會拖到現在嗎?”
蘇綿被檢測出隱形的精神病,還有現在有一些憂鬱症。
“前幾天這個丫頭一直在和我說,想要去找你,我怎麼可能讓他去,我就在想,找一個理由讓她死心算了,我就說你和白小姐已經結婚了,現在白小姐懷孕了,然後,沒有想到這個丫頭會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
蘇瑾東這幾天都有些老了起來,但是卻沒有一點感到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