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有些尷尬,不知道要怎麼去回答。
冷摯看著白沫沫有些害羞,就不在繼續的調侃了,趕緊給了錢,帶著白沫沫走到拿堵牆上,看著好多人都鎖在上面,有的甚至在小鎖子上寫下了自己的心願。
冷摯拿著一根筆給了白沫沫,對著白沫沫說道:“沫沫,你有什麼心願,你可以寫上去。”
白沫沫接過筆,可是手指卻在不停的顫抖著,實在不知道要寫什麼的好,每次想要和冷摯寫下兩個人的誓言的時候,陸展徹的影子總是在自己的世界裡面晃盪。
冷摯看著白沫沫拿著筆,卻遲遲不寫,不由的皺起眉頭來,他並沒有想那麼多。
白沫沫之前是心思很多,現在帶著她出來就是想讓她放鬆的,但是現在剛來,肯定是不可能一下子什麼都不去想。
冷摯是很理解的,他走過去,握著白沫沫的手,在那個大鎖上寫了‘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白沫沫看著這幾個字的時候,眼睛都是花的,這個誓言現在還在耳邊迴盪,只是身邊已經換了人而已。
白沫沫努力想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是還是暴露了自己,冷摯緊緊的握著白沫沫的手將這個鎖子鎖在最邊上,對著她說道。
“沫沫,這個只是一個小遊戲,你不要有心裡負擔,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是可以陪著我到老的人。”
白沫沫淺淺的一笑,沒說話。
因為她也不知道能不能陪著冷摯到老,她現在也沒有辦法去車承諾什麼。
冷摯將白沫沫摟在懷裡,心疼的很,他是以偶寫害怕的,好怕白沫沫會離開自己的,他在白沫沫的耳邊說道。
“沫沫,不要離開我,我們會一輩子到老的。”
白沫沫有些心疼懷中的人,狠狠的抱著冷摯,一言不發。
白竹風知道白沫沫出去,就沒有聯絡白沫沫,但是一想到是和冷摯出去的,白竹風心裡多少有一些小糾結。
因為她知道白沫沫是放不下陸展徹的,但是卻也不能辜負冷摯,她的看法就是和冷摯在一起是最好的。
但是畢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也是你情我願的,至於白沫沫要走的走這條路,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白竹風的肚子漸漸的大起來,今天墨景書忽然打電話過來,說中午有事情,要出去一起吃飯。
所以她一大早就起來,等著墨經書回來。
一上午的時間真的是無聊的,但是也辦法,孕婦就是這個樣子,什麼事情都要去將就的。
墨景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白竹風格有些犯困,都已經睡醒了一大覺了。
看著墨景書回來,白竹風這才開始畫了一點點的裝,自從有了孩子之後,白竹風很少去觸碰這些東西。
生怕給孩子一個不好的影響,她也很少穿高跟鞋這些,基本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睡覺,養胎。
墨景書只是來家裡接白竹風過去的,昨天晚上白竹風說自己想要吃一點西餐,墨景書本來是想著讓自己家的阿姨去做的,但是白竹風一定要去店裡。
墨景書開始也是不同意的,白竹風眼看著沒有戲,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是本著以孩子為原則的。
但是今天上午墨景書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要帶著白竹風過去吃一下,自從白竹風有了孩子之後兩個人互相都很小心的。
當然白竹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墨景書帶著白竹風走到店門口的時候,白竹風楞看一下。
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墨景書今天是要帶著自己出來吃好吃的,白竹風在墨景書臉上親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揚。
她從來沒有想到還可能來這裡,因為昨天墨景書一直拒絕的原因,白竹風已經不準備去抱任何的希望,卻忽然來了這裡,
白竹風在門口等著墨景書去停車,就在兩個二個人想要進去的時候,忽然看著顧心走了過來。
白竹風還以為自己的沒有看清楚,因為好久都沒有看到顧心。她繼續擦拭一下自己的眼睛,這才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顧心。
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心裡暗暗想,還真是冤家路窄。
墨景書看到了顧心,是想著要打招呼的,說道:“心兒。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墨景書沒有看到顧心旁邊有人,這才著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