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白沫沫坐在陸展徹的對面,她深呼吸一口氣,甚至有些著急。
“我要先走了。”
剛才被陸展徹拉著之後,她又坐在這裡將近半個小時,可是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白沫沫深呼吸已一口氣,有些小緊張。
“沫沫……”
“展徹,我們已經結束了。”
白沫沫不知道陸展徹是因為喜歡自己,所有沒有辦法走出離婚的陰影,還是因為對自己愧疚,她其實更希望是第一種,但是可惜的是第二種。
陸展徹楞了一下,沒有想到白沫沫會說這樣的話,有些小不自在,好半天,陸展徹才開口說道。
“沫沫,對不起。”
陸展徹一直在重複這句話,讓白沫沫顯得有些煩躁。
甚至是一向不怎麼會發火的沫沫都有些小脾氣,她端起咖啡,一口氣都喝完,小臉嘟嘟的瞪著陸展徹。
直到把卡粉嚥下去,白沫沫才開口說道:“展徹,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似乎覺得語氣有些不對勁兒,趕緊換種口氣說道。
“我是說,感情的事情只能順其自然。”
白沫沫指的是陸展徹和嶽煬,只要她們倆過的好就行,可是卻陸展徹硬生生的給誤會成了白沫沫想要和冷摯雙宿雙棲。
陸展徹苦笑一絲,開口說道:“沫沫,只要他對你好,就行。”
陸展徹似乎有些想要放棄了,大概就心死的時候,本來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但是現在看來。
他是真的沒有希望了,冷摯在白沫沫心裡已經佔據了一定的位置。
“是的,冷摯對我很好的。”
白沫沫說著,心裡有些痛,她是故意的是氣陸展徹的,明明身邊有了嶽煬,卻連一個解釋都沒有給自己。
白沫沫快要氣炸了,看著眼前的陸展徹還是沒有反應,白沫沫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陸展徹不說話,就盯著白沫沫的臉一直看著,他害怕有一天再見不到這樣的臉。
“我害怕冷摯等的我著急。”
白沫沫又加重磅炸彈,看著陸展徹並沒有什麼變化。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有些小生氣,剛想轉身離開的時候,陸展徹忽然拉著白沫沫的手說道:“沫沫,他對你好的就行。”
白沫沫以為陸展徹會對自己說一些兩個人之間的問題,可是沒有相對陸展徹驚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恩,我也希望你幸福。”
白沫沫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好不容易說完,感覺全身都沒有力氣。
白沫沫轉身就走,一口氣跑出來,她慢慢的走的慢了一點,她滿腦子都是陸展徹剛才的樣子。
如果陸展徹現在伸手能拉著她的手,或許白沫沫現在就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