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雖然理解,但是卻不同意陸展徹的做法。
女人的不是不老的,上次陸展徹一走就是六年,現在呢?難道還有在走一個六年嗎?那和沫沫是不可能有機會的。
“媽都支援你,但是你有把握嗎?”
陸母不得不擔心,自己兒子的缺點就是不能一直陪在白沫沫的身邊,這樣是讓兩個人之間有了距離。
況且加上不能一直打電話聯絡,甚至很少發資訊,沒有一點交流,白沫沫撐了六年,陸展徹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了。
陸展徹沒有回答陸母的話,是因為他的確是任何把我都沒有把握,如果能回來,那還好說,如果回不來呢?
陸成銘看著哥哥一臉為難的樣子的,心裡也不是滋味,當初就不應該那麼衝動的做事情。
他開口說道:“媽。現在你不要這麼緊緊的逼著我哥,讓他有一點自己的想法和思考的空間,我相信沫沫還是愛著我哥的,但是如果我哥真的是六年聯絡不到的話,還不如就讓沫沫這樣過的好。”
陸成銘是心疼母親和哥哥,但是他也心疼白沫沫。
陸母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陸展徹給扯話題:“成銘說的對,媽,你相信我,只要沫沫還喜歡我的話,我一定會把沫沫追回來的。”
陸母看了左右兩邊的兩個兒子,還是說什麼,她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哎,你們年輕人,我不懂,但是我希望你們都幸福。”
看著兩個兒子沒有一個是能讓她省心的。
陸母心裡還是擔憂的,似乎在想什麼方法能幫著陸展徹一把的。
很快陸成銘點了菜,三個人坐在一起吃飯。都沒有注意到陸母的心思。
白沫沫和嶽煬說了一會話之後就離開了,她坐在冷摯的車上,卻心不在焉的。
冷摯知道她是因為陸展徹的事情,但是具體也不知道是什麼,他甚至有些怨恨嶽煬,不知道那個女人和白沫沫說了什麼。
一直到家裡。冷摯去停車,白沫沫一個走著,還是發著呆的樣子,看著都人擔心。
白沫沫坐在沙發上,冷摯很快也跟著過來,坐在白沫沫的身邊,摟著白沫沫,她也順勢靠在冷摯的手肩膀上。
“冷摯。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冷摯頓了一下,他微微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說道:“你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呢?”
“我就是想要知道一下。”
白沫沫是對嶽煬的話有些懷疑,她沒有到那種之間一面就會想要讓別人和自己成為朋友的。
白沫沫更是不知道嶽煬這才找她是想要炫耀自己要和陸展徹一起走了呢,還是說告訴自己現在還有機會呢?
冷摯深呼吸一口氣,很認真在考慮白沫沫的說的問題,開口說道:“其實每個人的評價都是不一樣的,相對於我來說,評價就會高點。”
白沫沫忽然從冷摯的肩膀上坐起來,瞪著眼前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解。
忽然冷摯捏了捏白沫沫的鼻子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嗎?就算在我眼裡,你在不好,我也覺得是好的。”
白沫沫覺得和冷摯在說話,是對牛彈琴,不過還好,這次見面並沒有讓冷摯擔心,或是說惹到冷摯生氣。
冷摯擔心嶽煬和白沫沫說了什麼,所以故意這麼和白沫沫說的,卻沒想到惹來白沫沫的一臉鄙視。
白沫沫其實心裡挺不是滋味的,甚至是有些難過的,但是看著冷摯這個樣子,倒是覺得開心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