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狀態已經堅持了幾個小時了,陸展徹之後他也沒有看到,可能是走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冷摯的心裡卻那麼難受,他希望白沫沫能好起來,甚至是和自己說一句話。
“沫沫。你想不想喝水?”
冷摯主動和白沫沫說話,可是眼前的還是一眼不發。
白沫沫腦子裡迴盪的都是陸展徹剛才的模樣,她明白陸展徹是關心自己的,醒來的那一刻看到陸展徹,她差一點哭出來。
她好希望自己可以撲在陸展徹的懷裡好好的哭一次,可是轉動一下就看到的冷摯擔心的神情。
她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陸展徹離開,卻不能開口然他留下來。
冷摯就在一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冷摯對自己的關心成了一種壓力。
白沫沫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陸展徹的確很好,如果能有一輩子,她一定會是和陸展徹一切的。
如果沒有冷摯,沒有嶽煬,不要說五年,六年年,甚至是十年,二十年,她白沫沫也願意等。
那是屬於她自己的感情,可實現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
在也回不到以前了樣子。白沫沫已經不是以前的白沫沫,陸展徹也不是以前的陸展徹了。
白沫沫想著想著就流出了眼淚,她不能做對不起冷摯的事情,但是好不容易才能見到陸展徹,現在讓自己放下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啊。
冷摯看著白沫沫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兒,直到流出眼淚,冷摯整個人都慌了。
他趕緊拿著紙巾,給白沫沫擦著眼淚,一邊緊張的解釋道:“沫沫,今天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摯以為白沫沫是在意今天的事情,以為自己撞到了白沫沫,是狠心,還是別的原因,冷摯一個勁兒的解釋道。
可是白沫沫還是不予理會,她傷心的不是這個事情,她最傷心的是,錯過了就是遺憾,留不住的,始終是要走的。
陸展徹就是自己留不住的東西,她的心揪著疼,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麼和冷摯說。
她不能離開冷摯,可是到現在她都沒有辦法從心底愛上冷摯,就想愛著陸展徹那樣的去愛一個男人。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冷摯,展徹走了嗎?”
冷摯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白沫沫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陸展徹走了沒有。
瞬間他的心整個都涼下來,很快冷摯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開口說道:“恩,你醒來的時候他走的,是他送你來的醫院。”
冷摯過裝作讓白沫沫以為這件事情影響不到自己,可是他說話的時候,還是出現了顫音,出賣了自己。
白沫沫看著冷摯這個樣子,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她好半天才開口喊了一聲:“冷摯。”
可是話沒有說下去,欲言又止的樣子,冷摯其實害怕白沫沫說:“你走吧,我不要你了,陸展徹回來了,我們想在一起了。”
冷摯現在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不知道要怎麼去處理自己的傷口,只能抱著身子找一個依靠,等著自己血流結痂。
可是白沫沫卻硬生生的要將這個傷口揭開來,她繼續說道:“冷摯,今天的事情對不起。”
說完白沫沫低下了頭,她想要解釋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