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摯回來的時候,白沫沫已經熟睡,她只是迷迷糊糊的滾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繼續睡著。
他伸手摸了這白沫沫的頭,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白沫沫的額頭,心慢慢的沉澱下來,他故意回來的晚,白沫沫每次打電話的時候,他都在找各種理由去推脫,其實不是因為他不想回來。
只是他要有時間去快取一下,即是陸展徹已經過去了,但是他的心裡多少有點顧忌。
醫院裡。
陸成銘走來走去,陸展徹一再的催促自己,想要見到白沫沫,他一直在聯絡白沫沫,礙於不好意思,就發了資訊,可是並未得到回覆。
藍蝶醒來,自然是好事,他比誰都開心,現在白沫沫的事情卻成為了一個大麻煩。
“藍蝶怎麼樣了?”
陸成銘在再走廊裡,剛剛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就聽見有人和自己說話,他趕緊掐掉煙走了過來,正好多上了慕容卓夏的眼神,陸成銘趕緊開口說道。
“慕容醫生啊,你怎麼現在還沒有下班呢?”
陸成銘的態度也有些好轉,一直以來都要謝謝慕容卓夏,要不是他,只怕藍蝶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他一直想著要找個時間和慕容卓夏一起吃飯的,卻從來沒有機會,今天正巧,陸成銘正在醞釀著要怎麼說,忽然慕容卓夏開口說道。
“我今晚值班,現在回不去的。”
慕容卓夏淺淺一笑,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其實今晚不用自己值班的,可是回到家裡,因為醫院裡的事情和鬱朵兒拌嘴了,就出來繼續值班了。
“慕容醫生還真是盡責,小蝶的事情還真是要謝謝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陸成銘說著,可是卻被慕容卓夏給拒絕了。
“真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再說了,現在小蝶不是還沒有完全康復嗎?現在還沒有算是完全幫著藍蝶脫離苦海。”
慕容桌夏說道,他不是那種需要受賄的人,自然不會駁了陸成銘的面子,不然以後見面都不知道要怎麼說話。
“現在小蝶這樣,我也很擔憂。”
陸成銘說道,其實擔憂的不是藍蝶記不起來,是害怕這樣會有什麼對藍蝶不好的地方。
“現在是看不出來的,這樣吧,明天我在給藍蝶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吧。”
慕容卓夏說道,藍蝶是白竹風的朋友,自然是要上心多了,忽然陸成銘想起一個事情來,開口說道.
“慕容醫生,我上次想要去找藍溪醫生致謝的時候,卻招到拒絕,我還是希望您能帶我說醫生謝謝的。”
如果沒有藍溪,現在就真的不可能有藍蝶的,可是她竟然是這麼奇怪的一個人。
“藍溪啊,上次給藍蝶做了手術沒有多久之後,她就生病了,請假在家裡。”
慕容卓夏解釋到,蘭溪是請的病假,可事實上藍溪是因為查爾斯教授才請的假,近期更是查爾斯教授要回國。
“是這樣啊?那隻能下次了。”
陸成銘也沒有在繼續追問,或許是真的病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