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書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能一邊陪著冷摯喝酒,一邊按壓著胃部。他的胃一向不好,現在感冒已經很嚴重了,加上喝酒的,墨景書已經有些快撐不住了。
冷摯還在繼續,墨景書很想勸說一句,可是自己有些難受的,多說一句話都想要吐,他站起身來對冷摯說道:“你自己喝著吧,我去休息一會。”
“你行不行?”
其實感冒喝酒不怎麼好。可是冷摯想要喝,墨景書肯定是要陪著的,可是現在身體卻出現了問題,他原本想要撐著繼續的,可是想要白竹風,忽然這種感覺下去了好多,瞬間的想法就是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我不行了,你喝吧?”
墨景書轉身走進了臥室,留著冷摯一個人在喝酒,這一喝,一下子就到了天亮,冷摯已經醉的醒不過來了。
屋子裡的墨景書也不見得有多好,一晚上的難受,一眼都沒有睡著,更是嘔吐不止,吃了一點感冒藥,又有點拉肚子,頭暈暈的,測試了一下,有點小發燒。墨景書在床上躺著白天才迷迷糊糊進入睡眠狀態。
白沫沫打車來到白竹風家裡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可是白沫沫卻沒有心情去吃,現在冷摯也不知道在哪裡,所謂的出差,她其實有些懷疑的。
“竹風……”
白沫沫走進了就撲倒了白竹風的懷裡,隱隱的有些哭泣聲,可是卻忍住沒有哭出來,她怕這樣的情緒感染到白竹風,原本孕婦對這些就有些敏感,加上現在白竹風的煩心事也不少。
“怎麼了?昨天晚上冷摯還擔心的找你,就怕你出什麼意外,小然也在擔心,所以晚上的時候就來到我這裡,一直等著你被冷摯找到的時候才去睡下。”
白竹風解釋道,不過是想讓白沫沫長點教訓,也是在為冷摯說話,畢竟冷摯對白沫沫的關心她是看在眼裡的,所謂的旁觀者清。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白沫沫說著,可是心情卻低落的很,是因為自己,冷摯才走的嗎?還是有別的原因。白沫沫不知道。
“好了,現在不要說這些了,你剛起來,肯定也沒有吃早餐,我現在準備了,去喊白然起來,一起去吃吧。”
白竹風說道,繼續擺弄著桌子上的廚具,白沫沫走上樓去喊白然。
白然一晚上都沒有怎麼睡覺,現在整個人都有些不太清醒,方子言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白然卻不想接。
那麼多天的照顧,已經讓白然有些陷入了,現在如果繼續的話,不知道以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或許會被羅美美的再次的陷害,也會被方夫人一次一次的數落,白然沒有那個耐心。
聽到白沫沫的聲音,白然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走了下來,正巧看到要去找自己的白沫沫。
白然深呼吸一口氣,走了過來,橫了白沫沫一眼,訓斥道:“小丫頭,現在還學會跑了,你知道不,昨天冷摯有多麼擔心你?”
明明白然是一句關心的話,可是白沫沫卻突然哭了出來。
弄的白然和白竹風有些不知措施,一個勁兒的哄著,好半天,白沫沫才說道:“我不是因為小然說我,我才先要哭的,我只是一次一次的聽到冷摯友多麼的在乎我,我現在就內疚。”
白沫沫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現在我都不知道冷摯去了哪裡,我都在懷疑,冷摯肯定沒有走,是國內的,是想避開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冷摯就有些不太對勁兒。”
白沫沫說著,白然忽然湊過來,繼續分析到:“你說你昨天就知道冷摯不對勁兒,為什麼昨天不知道想辦法,今天人都跑了,你現在才在這裡後悔啊,這些事情你既然做了,你就要讓對方知道。”
白然有模有樣的說道,可是卻招來白竹風的一記白眼,她諾諾的開口:“你現在還有沫沫呢,你不也是一樣嗎?現在既然咱們湊在一起了,不如一個一個的分析。”
“沫沫。你昨天不回家是為什麼?”
這才是白竹風想要知道的。
白沫沫有些難以啟齒,過了好久,白然都有些不耐煩了。白沫沫才開口說道:“他回來了。”
“回來好啊,那你現在不用傷心了,有冷摯陪著你挺好的,你也要好好的去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