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看,我現在這樣的衣服都穿不上了,這還是上次和你還有小然去買的呢,小孩子長得真快。”白竹風一邊拿著白色的披風往身上搭,一邊往下扯著裡面寬鬆的衣裙。
白沫沫還陷在剛才的‘簡訊’事件中,久久無法回過神來,都沒有聽到白竹風說的話。
“沫沫?”
白竹風看著白沫沫沒有聲音,有些奇怪,她佯裝生氣的大聲吼道。
“啊?”
白沫沫這才回過神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定不能這樣子,不然被冷摯看到可怎麼辦,若是當初,她一定為義無反顧的為了陸展徹留下,就算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的生命裡多了一個人,不管怎麼樣,迎頭而上吧。
“你怎麼了?沫沫,我剛才和你說話,你都沒有聽到。”
白竹風坐在白沫沫的旁邊,拉著白沫沫的手說道。
白沫沫淺淺一笑,摸了摸白竹風的手:“別擔心,我能有什麼事情,不過是走神了而已,怎麼樣,冷摯呢?”
白竹風白了眼前的小女人一眼,卻沒有看出白沫沫揣著的心思,有些小吃味:“你啊你,這麼沒出息,不就用佔用了一下你家爺們搬東西嗎?怎麼?害怕我給你搶走不成啊?”
“你就知道打趣我,不想理你了。”白沫沫臉色一片潮紅,縱使心裡害怕陸展徹回來,可是她也不想放棄冷摯。
“好了,好了。”
白竹風也立馬收住,不在打趣白沫沫。
“竹風,這件衣服不錯啊,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白沫沫輕輕的摸了一下白竹風的肚子,忽然撇到了這個衣服,覺得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還說,我剛才就想和你說這個事情的,你還記不記得這個衣服,這是當初我們三個一起去買的,就是白然碰見方夫人的那天的?”
白竹風看著白沫沫一點印象也沒有,趕緊提醒道。
“對,對對,我說怎麼這麼眼熟,這個你不是說你要特殊的日子才穿嗎?”
白沫沫眨巴眨巴著眼睛,似乎在暗示白竹風,不是隻有墨景書的日子才是特殊日子嗎?
白竹風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自然知道,有墨景書的日子,每天都是特殊日子,可是現在卻看到他的影子,日子還是一樣要過下去的。
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心情平復下來,淡淡的說道:“今天是小蝶手術之後,也就是希望的開始,當然是重要的日子了。”
白沫沫知道墨景書對白竹風來說意味著什麼,也知道藍蝶對於白竹風的意義,同樣的重要卻都不能割捨,若是現在她在白竹風的位置,要怎麼選擇,可是現在她也要做一個重要的選擇題。
“對不起,竹風。”
白沫沫有些愧疚,原本是想要幫著墨景書,儘快的和白竹風和好的,可是現在白沫沫才發現,這樣的事情她去做根本是毫無意義,與其這樣,還不如讓白竹風用心去想想,如果她自己能想通,那麼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她肯定是明白的。
“沒事了,冷摯怎麼這麼慢,你快去看看,我都準備好了這麼久了,那麼點東西都放不好啊。”
白竹風強忍著眼中的淚水,趕緊推著白沫沫去找冷摯。
白沫沫自然也看出了白竹風的尷尬,有些擔心,卻不知道要怎麼安慰,默默的站起來,剛準備上樓卻找冷摯,卻正巧碰上了。
“你怎麼才下來了?”
白沫沫有些小抱怨著,可是看到冷摯的那一刻心裡卻是暖暖的,莫名的安心。
“剛才看見那邊東西有點多,就隨手整理了一下。”
冷摯也沒有發現白沫沫的不對勁兒,長臂一伸,把白沫沫懶在懷中,湊近在臉上偷吻了一下,這才下來。
白竹風靠在沙發上,心情也整整理好了一些,畢竟孕婦的脾氣多少有些不好,對事情比較情緒化,可是有些事情,只是一句話就可以上她波動好久,就好像墨景書的事情。
白竹風忽然撇到了樓上下來的兩個人,趕緊站起來,打趣的說道:“你倆還想著要下來啊,我以為你倆要常住呢?”
白沫沫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小跑步追過來,不停的拍打著白竹風,嘴上嘟噥著:“你說什麼呢?”
“好了,竹風,沫沫臉皮薄,這種事情,你說我一個人就好了?”
冷摯隨聲附和著,對著白竹風使了一個眼色,摟著白沫沫就親了上去。
白沫沫瞬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任由冷摯親吻著,忽然冷摯撤離了白沫沫的嘴角,在她的耳邊說道:“本來就是,你就我的一輩子,肯定是要和我在一起的,以後這些事情是要習慣的。”
“你,你也和竹風一起欺負我,我不想理你們了。”
白沫沫說著,使起小性子,故意不和冷摯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