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景書,你快住手。”白竹風回過神來,急忙上前去拉墨景書。
墨景書的手臂被白竹風拉住,雖然他能夠掙脫,卻害怕傷了她,氣鼓鼓的站了起來。
白竹風上前扶起寧炘。
“寧炘你怎麼樣?”白竹風關心的問道。
“墨總還真是隨意,想打人就動手打。”寧炘語氣不善,看向墨景書的目光卻充滿了挑釁,將自己的身體輕輕的壓在白竹風的身上。
墨景書眸底一片森寒,白竹風被對著他完全沒有看到兩個人之間的暗潮湧動。
“放開竹風!”墨景書上前一把拉住白竹風的手腕,將她帶進自己的懷抱。
“墨景書!”白竹風怒了,一把推開墨景書,“你發什麼神經!”
“想必墨總是不放心你跟我在一起,才會只跟著我們的。”寧炘冷嘲的開口。
白竹風眸子一閃,“您跟蹤我?”
“他對你心懷不軌,你知不知道他在超市都買了什麼?”墨景書瞪著寧炘。
“我買了什麼?”寧炘立刻反問。
“你!”墨景書目光落在擺著桌子上的袋子上,快步上前將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自然那盒避孕套,明晃晃的落在桌上,“你買這個做什麼!”
寧炘無奈的冷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說我買來做什麼?”
“聽到了嗎,竹風,他承認了!”莫金屬公戶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我聽明白了,墨總是在懷疑我和竹風之間有姦情?”寧炘重重的咬了姦情兩個字。
“是你對竹風圖謀不軌,你剛剛在電話也承認了!”墨景書不滿的說道。
“墨總,和一個孕婦做,需要避孕嗎?”寧炘涼涼的反問道。
墨景書微愣,猛地回過神來,自己這是著了寧炘的道,他在離間自己和竹風!
白竹風臉色陰沉的一塌糊塗,冷冷的看著墨景書,“原來在你心裡,我是那麼的不堪!”
“竹風,我不放心的人是他,不是你……”墨景書急忙上前一把拉住白竹風的手腕,解釋道。
“你出去。”白竹風推著墨景書,墨景書不敢用力怕她傷到自己,很快就被推到了門口,寧炘無聲的挑眉輕笑,樣子得意極了。
墨景書氣結,嘭!門被關上!
墨景書從來沒被人如此算計過,鬱悶至極,氣鼓鼓的等在門口,他不能走,要是他走了竹風有什麼事怎麼辦?
白竹風深吸了幾口氣,才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你還好嗎?”看著寧炘已經腫起來的臉,白竹風略帶歉意的問道。
“還好,我剛剛是有聽到電話響,本來想幫你接的,等我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寧炘開口說道。
“我信你,你先坐下,醫藥箱在哪裡,我幫你處理一下傷。”白竹風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
寧炘起身找出了醫藥箱,“雖然,我很希望你和墨景書分開,但有句話我還是要說,今天的事,他完全是因為太在乎你才會失去了理智。”
“也是不信任。”白竹風一邊拿出消毒的酒精棉,一邊緩緩的開口,神色有些哀傷。
寧炘心口微微閃過一抹異樣,她難過了,自己的心裡怎麼會覺得那麼的不舒服?
“竹風,你還好嗎?”寧炘試探著問道。
白竹風安靜的處理著寧炘臉上的傷,兩個人都沒開口。
半晌。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他知道我們在算計著他的公司,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相處都是小心翼翼,說實話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挺累的,只是我愛他,不想和他分開,一直在自欺欺人,你說我們之間還能有未來嗎?”白竹風放下手中的棉籤,神色有些悠遠,像是在問寧炘,更像是在問自己。
“是自欺欺人,咱們的目的是把墨鶴庭送進監獄,毀了墨家,而他是墨鶴庭一手呵護大的獨子,現在的情況是,他清楚的知道我們不可能動得了墨鶴庭,所以他可以大義凜然的說,你們如果能他不會干預,但是如果我們真的掌握了什麼證據的話,墨景書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進監獄,任何一個子女都做不到。”寧炘緩緩的開口說道,小心的留意著白竹風的神色。
她看著窗外的遠處,悲傷慢慢的流淌出來。
“我知道,可是還是捨不得,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