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你說的他們是誰和誰?”邵晉衡淡然的詢問道。
“顧言和顧心。”嶽海生答道。
“證人,請注意的你的指正。”蕭月起身,“法官大人,我現在可以向證人詢問嗎?”
“辯方律師可以發問。”法官應聲。
邵晉衡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蕭月起身到了嶽海生的面前,“請問證人,你所謂的受僱於他人,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什麼證據,顧言但是給我的是現金。”
“也就是說沒有人證和物證?”蕭月反問道。
“他,他給我打過電話,我錄音了,這算不算證據?”嶽海生腦海中靈光一現。
邵晉衡又勾了勾唇,看來這個案子比自己想象中要簡單的多。
“那麼請你向法庭提供物證。”蕭月立刻說道。
“手機當時被抓起來的時候,被警察扣了。”嶽海生說道。
“我方向法院申請,提取新物證到庭。”邵晉衡起身鄭重的說道。
“批准,庭警請聯絡警方調取物證。”法官說道。
庭警應聲離去。
“證人,你多次提到他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顧心也涉案其中?”蕭月穩了穩心神問道。
“這要什麼證明,顧言每次都說我姐怎麼怎麼著,他那麼聽他姐的話,怎麼可能綁架他姐,後來又一次我們在墨氏的地下停車場吵架的時候,他也承認了他姐參與了這件事。”嶽海生激動的說道。
“除了你和顧言,還有其他人證物證嗎?”蕭月追問道。
“物證,物證,沒有……”
“既然沒有證據請不要誣告他人。”蕭月一錘定音,將顧心安全的隔離開。
邵晉衡並沒有在意,他這次的目的只是顧言,顧言必須定罪,至於顧心,要怎麼收拾她都是墨少的事。
“你,你……”嶽海生氣的直打結,竟然用一句沒有證據就把自己給否了,太憤怒了,“顧言這個我是有證據的,如果不是他被我抓住了軟肋怎麼可能幾次三番的給我錢呢。”嶽海生咬住了顧言。
而此時的顧言,痴痴呆呆的站在被告席裡,竟然完全沒有反駁,很快大家都注意到了顧言的問道。
“法官大人,我當事人似乎情緒很不對勁,我方要求帶我當事人去就醫。”
法官目光落在有些呆滯的顧言的身上,頓了一下,“同意,現在庭警帶被告人去醫院。本案延後再審。”
邵晉衡本想反對的,但是看顧言的狀態似乎是受了什麼很嚴重的打擊,法官都同意了他暫時也沒辦法了,只要跟著蕭月等人一起去了醫院。
“龍哥,顧言到底是怎麼了?他是不是在裡面被人欺負了?”顧心擔心的問道。
“彆著急,一會醫生就會告訴我們的。”
正說著,忽然裡面一陣喧譁。
“我不會監獄,不回去,放我走!”顧言的嘶吼聲傳來。
邵晉衡和墨景書對視了一眼,快步走了進去。
顧言正用一把手術刀抵在一個護士的脖子上,一雙眸子猩紅的看著眾人,情緒相當的不穩定。
“讓開,你們都給我讓開!”顧言吼道。
“顧言,你幹嘛,放開她!”顧心急的大叫。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讓開,讓開!”顧言嘶吼道,眾人見他情緒異常,急忙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