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藍蝶緩緩的出聲。
“我今天把需要註冊和審批的資料給了小然,明天開始她會開始走程式,一個星期之後,會有結果。”白竹風說道。
“嗯,辛苦你們了,我現在的狀況,正月十五應該是去不了法國了,可以電話跟他們聯絡,之後合同用郵寄掃描的形式簽訂,等我這邊恢復一些,咱們一起過去看看。”藍蝶說道。
“好,這件事也不是著急能辦完的,慢慢來,小蝶……”白竹風欲言又止。
“你說。”
“那天的事,是景書……”
“不關他的事,我們都是在說自己的道理,情緒激動的人是我,跑下樓梯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所以這件事從頭到尾他都不需要對我負任何的責任,我才是責任人。”藍蝶堅定的說道,她並不是想幫墨景書說話,而是她就是這樣認為的。
“小蝶,我和景書,我們……”
“你們怎麼都好,並不會影響我和你的關係,我懂,感情的事根本不由得我們自己控制。”藍蝶緩緩的說著,白皙的手指在被子上畫著圈。
“謝謝你能理解我,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白竹風說道。
“你說……”
白竹風把自己跟洛兗提起的事情和藍蝶說了一遍,自己她和墨景書的協議也說了一下。
電話那邊藍蝶沉默了良久,要她仔細的回憶當時的情景,真的很殘忍,而事情過去了十八年,是不是還真的能有線索。
“小蝶,你怎麼想?”
“如果,真的能,自然是再好不過的,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擔心。”藍蝶說道。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也一樣擔心,但是沒有什麼可以掩蓋真相,難得你不想知道,當年他為什麼要那樣對你的父母,恕我直言,以我這麼多年對他的瞭解,他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他和你的父母之間一定有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糾葛。”白竹風說道。
藍蝶緊緊的握著電話,思緒深沉,確實,白竹風說的有道理,她每每沉浸在痛苦中都沒有仔細的想過到底為什麼他會這麼做,她記得只是結果,而沒有去追逐原因。
“竹風,讓我考慮一下,好嗎?”藍蝶半晌吐出一句話。
“好,我等你的訊息,別勉強自己,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我們再想別的辦法。”白竹風說道。
“嗯。”
二人結束通話了電話。
藍蝶擰著眉,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陸成銘回來的時候,藍蝶眉頭蹙的很深。
“怎麼了?”陸成銘快步上前,手落在她的眉間,輕輕的揉了揉。
“沒事,剛剛接了一個電話,在想點事情。”藍蝶答道。
“你呀,現在身體最重要不要總是想那些亂糟糟的事,又不急在這一陣,身體好了再說。”陸成銘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倒了熱水,幫藍蝶擦好了手,把湯倒進碗裡,小心的送到她的唇邊。
“成銘,謝謝。”藍蝶眸子微微溼潤。
“傻丫頭,跟我說什麼謝,我是你男人。”陸成銘輕輕的點了一下藍蝶的鼻子,寵溺的一笑。
“遇見你是我的幸,遇見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