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回來,我們馬上舉行婚禮。”冷摯垂下眸子,將那一抹不甘壓下去。
“我,我只是答應和你談,談戀愛,結婚現在談還太早……”白沫沫錯愕的抬頭看著冷摯。
冷摯大手在身側用力的捲了卷,“沫沫,一定要這樣傷我的心嗎?”
白沫沫低下頭,他總在說自己傷他的心,可是他不是也一直在逼迫自己嗎?被逼迫難道就不是傷心嗎?
“沫沫……”半晌,冷摯出聲打破了沉默,“談戀愛,我的概念裡談戀愛就是同居的意思,我們要住在一起。”
“不行!”白沫沫脫口拒絕道。“我,我還,還沒開放到那種程度,結,結婚才能一起住。”
“你和他也是嗎?”冷摯良久才吐出一句話。
一句話,刺痛了白沫沫的心,她和陸展徹當然不是,十八歲生日的那晚,過了午夜,他就進了她的房間……
看她的眉擰在一起痛的厲害,冷摯心口的酸澀蔓延的迅猛,“我答應,我們只是談戀愛,除非你允許,否則我不會碰你,可以嗎?”
他又一次妥協了,面對愛的人,也許原則慾望這些東西統統都不算什麼。
冷摯想,還有半年的時間,他可以慢慢的走進她的世界,也許她的心慢慢就向自己靠攏了,現在不應該把她逼得太緊。
“好。”白沫沫沒想到冷摯會這麼快就妥協剛剛一直想自己要怎麼威脅他……
“飯菜又冷了,我讓人送些東西過來。”冷摯說著拿出電話。
白沫沫也累壞了,沒有心思再去做飯,由著冷摯,很快飯菜送來,兩個人的胃口不是很好,簡單的吃了一點,就各自回房間了。
不出意外,冷摯聽見了白沫沫反鎖房門的聲音,心,抑鬱了。
別墅。
白竹風和墨景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這一覺睡得時間好久。”白竹風伸了一個懶腰看著墨景書。
“是啊,老婆,餓了吧,我讓管家準備晚飯。”墨景書刷的起身,去了臥室。
白竹風暖暖的一笑,剛剛起身,手機響起。
她走到窗臺前面,上面閃爍著寧炘兩個字,急忙接通,“寧炘。”
“是我,竹風,你真的不等過完節嗎?”寧炘問道。
“不用的寧炘,我已經想好了,我恨不得現在就知道那個人是誰。”白竹風緊緊的握著手機,說的堅定。
“明天上午十點在我們上次見面的咖啡館,你現在身體不方便,讓你家司機送你吧,還有我只見你一個人。”寧炘說道。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帶人進去。”白竹風急忙說道,她以為私家偵探是不願意自己過多曝光的。
“好,好好照顧自己。”寧炘叮囑了一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竹風站在窗子前,心跳的速度很快,快到讓她的眼前跟著一陣眩暈,明天她就能知道到底是把父親變成那個樣子,到底是誰把自己的家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