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冷摯抱著白沫沫走進來。
譚司翰的眸子暗淡無光,只剩下心痛兩個字。
管玉琴正要開口說話。
“稍等。”冷摯輕輕的出聲,聲音很小,生怕打擾了懷裡小人的睡眠。
管玉琴也識趣的噤聲,看著冷摯抱著白沫沫大步的朝樓上走去,心裡也滿是遺憾,再看自己的兒子,他傷心的太過明顯……
“小翰。”
“我沒事媽。”譚司翰悶悶的出聲,母親為他做的事,其實他是清楚的,這麼多年母親對奶奶的忍讓都已經成了習慣,如今為了他和奶奶反抗,他的心裡對母親很是感激,只是,他們反抗的太晚了,他已經註定要失去沫沫。
冷摯直接把白沫沫送到了她的臥室,小心的脫下鞋子,幫她蓋好被子,全程都非常的溫柔,正在睡著的某姑娘一點也沒有受到打擾,依舊睡得香甜。
冷摯揚唇輕笑,悄悄的出了房門,下樓。
“抱歉,久等了。”冷摯紳士的開口。
“沫沫怎麼了嗎?”譚司翰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昨晚累著了,今天上午又有個活動她非要去,回來的車子上就睡著了。”冷摯眸子裡滿是寵溺,話更是說的曖昧不明。
昨晚,累著了。
大家都是成年,顯然除了寒冬之外的所有人都被成功的誤導了。
“冷摯!”譚司翰大手緊緊地握成拳,“沫沫,是個好女孩!”
“我知道,而且很清楚。”冷摯淡淡的應聲完全是勝利者的姿態,坐在譚司翰對面的沙發上。
“咳咳。”譚墨輕咳了兩聲,開口道,“我們是來感謝冷先生這段時間對犬子的照顧。”
“譚先生不必客氣,我的沫沫生病的時候,也曾承蒙譚公子照顧,我們算是禮尚往來,不必客氣。”冷摯應聲說道。
“也謝謝魏醫生的照顧。”管玉琴跟著開口說道。
“譚夫人客氣了,譚公子的藥我已經配好了,年輕人底子比較好,再吃一個月的中藥,去醫院複查一下,沒有問題就可以停藥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我的,隨時可以打給我。”寒冬笑著說的,親民的一塌糊塗。
“多謝,多謝。”管玉琴急忙道謝。
“我們就不打擾冷先生了,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譚家的地方,冷先生儘可以開口。”譚墨鄭重的說道。
冷摯也跟著起身,“譚先生客氣了,慢走,寒冬替我送送幾位。”
“好,少爺。”
“告辭。”
送走了譚司翰一家人,冷摯心情大好,他自然看得出譚司翰已經徹底的放棄了對沫沫的想法,自己等於是又少了一個勁敵!笑嘻嘻的上了樓。
邵晉衡的公寓。
邵晉衡和大家分開之後,立刻撥通了自家的座機。
電話響了一會,瑋雅才接起電話,猶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的好,畢竟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自己的手機,就這麼接別人的電話,會不會顯得很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