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檢查了冷摯的傷勢之後,一臉的陰沉。
而白沫沫擔心的情緒戰勝了一切,哪裡還會想起趕冷摯走!
“寒冬,他到底怎麼樣了?傷到內臟還傷到哪裡了?”
寒冬一臉的凝重,“冷少的胃受了重創,飲食上要非常的主意,我給他開幾服藥製成藥丸之後送來,要按時吃,斷了兩根肋骨,還沒有完全好,不知道做了什麼劇烈運動竟然傷口也跟著裂開了,最近這段時間都不能大幅度的移動,一定要好好養著,要不然以後會做下病根的。”
“還有什麼要注意的?”白沫沫追問道。
“不能喝酒,刺激的東西也不能吃,先養著看看,要是實在調理不好的,就只能切除部分了。”寒冬眉頭緊鎖的說道。
“切除……不,不能切除,寒冬,你想想辦法,他還這麼年輕呢。”白沫沫一下子慌亂,被切除這兩個字直接嚇哭了,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冷摯心口發悶,一方面白沫沫這麼關心他,他高興,但是看她哭心裡也跟著難過。
“沫沫,你放心我和冷少從小一塊長大的,我肯定會盡全力的。”寒冬立刻表態,抽了兩張紙給白沫沫。
白沫沫眼眶紅紅的。
“我和子明回去配藥,飲食上清淡一些,湯湯水水多一點。”寒冬叮囑了兩句,和顧子明一起離開。
“冷摯,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白沫沫緊張的問道。
“沒有了,只是胃有點痛,別聽寒冬誇大其詞,沒事的,乖,別哭了,我的心都給你哭疼了。”冷摯拉著白沫沫的手。
這一次她沒有躲開。
冷摯心裡樂開了花,看看吧,還是得苦肉計管用!
中午白沫沫給冷摯熬了養胃的湯,還煮了小米粥,為了不讓他移動,白沫沫愣是沒讓冷摯下床吃飯,將自己備課的小桌子搬進了客房,冷摯就在床上吃了午飯。
“沫沫,沒有那麼誇張。”
“聽醫生的總沒錯。”
“我只聽你的。”冷摯看著白沫沫認真的說道。
白沫沫沒說話,等冷摯吃完飯,才抬眸看著他,鄭重的開口“冷摯,我照顧你是因為你救過我,但我們不會在一起,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我不會以身相許。
而且,我根本忘不了他,也沒辦法接受別人。”
我根本忘不了他!
沒辦法接受別人!
這兩句話像是鋒利的匕首一樣狠狠地刺進了冷摯的心裡,他其實一直都覺得白沫沫始終都是愛著陸展徹的,但是他總這樣自我安慰,那個男人一走五六年沒有訊息,一個正常的女人肯定會想出無數種可能,其中最可能的就是他有了別人。
可是,白沫沫仍舊說忘不了他!
“他,為什麼?”良久冷摯才緩緩的吐出一句問話。
“我也不知道,就是忘不了,所以當初我以為我們怎麼樣了的時候,真的很痛苦,痛苦的原因是我不知道以後要如何面對他,冷摯,你不會懂的,愛,也是沒有道理可以講的。”白沫沫緩緩的垂下眸子,悲傷的情緒在她的身邊縈繞。
“即使,他可能有了別的女人,即使,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即使,他回來了之後也可能不要你了!”冷摯尖銳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