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舒服的睡著了。
可苦了冷摯,一動不敢動,全身僵硬的像是木頭一樣,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做出點什麼來。
寒冬推門進來,他以為白沫沫不舒服她的房間裡肯定全是人,所以也沒敲門,結果一眼看見,白沫沫縮在冷摯懷裡,冷摯呢,上半身是赤著……
冷摯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寒冬。
“我什麼都沒看見……”寒冬急急地丟下一句話,關上了房門。
哎呦喂,冷少真是心夠急的,現在還是白天呢,就著急……咳咳,真是兒童不宜,可憐了譚司翰,這回可不是冷少用強的,應該是兩人心甘情願。
寒冬唇角笑意漸濃,冷少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真好。
白沫沫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到肚子上有一個溫暖的物體在輕柔的揉著,很舒服,很暖和,自己也不知道靠在哪,怎麼那麼舒服呢。
她吃力的睜開眼睛,看見冷摯發大的俊臉,“啊……”尖叫出聲。
“我的耳朵!”冷摯鬱悶的瞪著白沫沫。
“你,你,你怎麼在,在我的床上?”白沫沫小臉紅的像一張紅紙,她一下反應過來,自己肚子上的是冷摯的手。
“別亂動。”冷摯低沉的聲音響起,白沫沫識趣的沒敢再動。
“你身體冷的厲害,肚子疼的也厲害,我就主動過來給你取暖了,怎麼樣,感動了吧?”冷摯恢復了痞痞的氣質,打趣的說道。
白沫沫咬唇,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應聲,索性不出聲。
“好一些了嗎?”
白沫沫點點頭。
“這幾天我陪你睡吧,幫你捂肚子。”冷摯靠近白沫沫的耳朵,輕聲說道。
白沫沫小臉火辣辣的紅,“不用,晚上給我一個熱水袋就好。”
“本少是天然的一晚上不會降溫,不比熱水袋實用多了。”冷摯鬱悶的說道。
“冷摯,我,我是女人……”
“我知道,我喜歡抱著女人睡覺。”冷摯笑眯眯的說道。
“你答應過我,要等到7月7的……”白沫沫小聲的嘀咕著,她知道冷摯是為她好,但是她卻做不到那麼坦然的和他在一起。
冷摯身體一僵,“我開玩笑的,紅糖水都冷了,我再去弄一碗。”
說著起身,白沫沫看著只穿了一條褲子的冷摯,急忙閉上眼睛,不敢看。
見她清純的小模樣,冷摯輕笑出聲,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拿著杯子下樓。
正碰上坐在客廳的寒冬。
“冷少,這回是春風得意了吧。”寒冬打趣的開口。
“得意你個頭!痛經怎麼調理?”冷摯瞪了寒冬一眼,問道。
“痛經!”寒冬顯然被驚了一下,艾瑪,他又一次想多了啊,“得看看是血虧還是氣虧啊,我去把個脈看看,確定原因再開方子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