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墨景書看到的那個人搖頭道,“進出的人員有記錄,今年並沒有其他的人過來,財富人則更沒有。”
“可是我和藍天分明就去過!”白竹風壓根沒想到,他們竟然睜眼說瞎話。“我和藍天還見到了那位負責人。那個負責人就是你的老師。”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話,那藍天呢?藍天去哪了?”墨景書眼神淡漠的看著她,“今天一天藍天都沒有跟我聯絡過。他是我的助理,以前有任何的事情,他都會跟我聯絡,向我通報一聲。技術部那邊我很早之前就說過了,想要進去的話必須要得到我的同意才行。藍天根本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那他怎麼沒有跟我打電話?”
“他沒給你打電話?”白竹風心裡一驚,當初藍天給墨景書打電話他是看在眼裡的。而現在墨景書卻說沒有他的電話……
看著在場的那些人,發現這位負責人並不在其中。不然的話她就可以與那個人現場對質了。是那個負責人說,藍天先行離開了的。
真亂。
“沒有。”
“那我現在給他打電話求證一下。”她非常待確認,白天的一切並不是夢,她確實和藍天去了科研部。
“你現在打電話給他也沒有。沒有我是現在同意你們兩個怎麼可能會進去?”墨景書臉上一副耐心全部用完了的樣子,“不過你既然來了也行,也需要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
“我出車禍了。”白竹風回答道。不過他感覺有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正向她撲過來。
“車禍?”墨景書但目光落在她額頭上的紗布上,上面沒有任何的紅色。“你出車禍就是這個樣子?隨隨便便將紗布往頭上一包,就能說明你出車禍了嗎?”
“你懷疑我這些都是裝的?”白竹風怒不可竭道,“正好卓夏跟著一起過來了,他可以作證。”
剛剛她說她和藍天連一同進了科研部,墨景書要證據,而現在她說她出了車禍,他又不相信。
莫名的,白竹風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那種不被別人信任的感覺,真的很讓人不舒服。
慕容卓夏本來只是送白竹風回來的,現在見到這麼多人,又想到了之前白竹風說的話,忍不住就流了下來想看個究竟。
剛才墨景書和白竹風之間的對話她都聽在耳朵裡面。越是聽他就越感覺到憤怒。
“如果她沒有說車禍的話,需要我半夜去把她接回來嗎?”慕容卓夏強忍著怒氣嘲諷道,“看來你你沒有外面傳說中的那般厲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不是你想的準則嗎?怎麼對竹風你永遠都是例外。”
如果說,剛剛墨景書的不悅只有一點的話,那現在只怕是暴增。
他還沒有開口說話,就已經有人他說了。
“你又是誰?”顧心竟然也在,她看著慕容卓夏,又看了看白竹風,最後捂嘴笑道:“還真的是。竹風你明明是總裁夫人,遇到的事情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景書,凡是打給一個陌生的男人?難道就因為這個男人能夠證明你說車禍了嗎?”
“我一開始就說了,他我聯絡不上。”看到顧心在這裡,白竹風基本上可以確認了,今天晚上只怕是針對她補的一個局。
“這個理由真好。既然是出了車禍,那為什麼到現在都還完好無損?”顧心說了一句,便沒再說話。
“好了,這些都是細節,沒有必要再爭論下去。不過,竹風,”墨景書望著她,臉上露出很複雜的表情來,“你為什麼和葉辰請有聯絡?”
這句話,白竹風聽得簡直莫名其妙。
“我什麼時候和他有聯絡了?”
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站了出來道:“我記得在之前,我曾親眼看到過,總裁夫人和那位葉先生,十分的親密。就是在馬路上。最近一次,你是哪一天我忘記了,我還看到,總裁夫人和那位葉先生一同共進燭光晚餐。”
這一句燭光晚餐就顯得特別的曖昧。燭光晚餐一般都是情人之間去的,而現在白竹風既然和總裁以外的男人去,這實在不得不引人遐想。
所有人都再一次看向了她,眼神十分的複雜。當然,大部分都是輕視鄙夷,以及不屑。
“我想他應該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吧!一個人一年結婚的女人,進了還是和別人約會,而且還是燭光晚餐,我希望總裁夫人你能給我們一個解釋。”
“對。如果說那位葉先生是總裁夫人的情人,那麼很多事情都說得清了。”有人在一邊附和道。
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樣子,白竹風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直非常的不安。
原來都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呵呵。”她冷笑了一聲,“原來你們都是這麼認為的。”
“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嗎?”
“證據?”白竹風真的是笑了,“這些都是你們猜測的,也能算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