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說了我不會動你,肯定不會動。”冷摯一臉義正言辭,好似剛剛做壞事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之前也說過!”白沫沫嘀咕道。
“我們打個賭。”冷摯忽然正色說道。
白沫沫錯愕的看著他。
“什麼?”
“我知道你的前夫很不簡單,你也很愛他。”
“我的事不要你管!”白沫沫的聲音冷了下來。
接觸了這麼久,第一次見她真的動怒,即使剛剛自己差點侵犯了她,她也沒有這一刻惱怒,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對她真的很重要,得到這個結論,冷摯覺得胸口悶得要命。
“我幫你忘了他!”
忘了他!
忘了他!
白沫沫有一瞬間大腦是空白,她這輩子都沒想過要忘記他吧,即使他們分開了,她受傷了,他們離婚了,她也沒想過要忘記他,一個已經深入骨髓的人,除非死,否則怎麼忘記!
“心理學家都說了,忘記一段愛情最好的辦法是開始一段新的愛情,我可以幫你開始新的愛情,你試著忘了他接受我,說不定有一天就忽然發現,其實他沒有你心裡想的那麼重要。”冷摯循循善誘的說著。
見白沫沫沒有反對。
冷摯唇角輕挑,“我保證除了你不會再有別的女人,在你準備好之前,絕對不會強迫你……”
白沫沫依舊垂眸,不言不語。
“沫沫,給自己一個機會不好嗎?若是你真的不能愛上我,我也保證不會糾纏你。”冷摯繼續丟擲更大的誘惑,當然這個誘惑是自己不糾纏她,說的自己都鬱悶了。
音落,白沫沫抬眸看著冷摯,“冷摯,我不會喜歡你,你現在離開我什麼都不追究也不會和任何提起。”
冷摯詫異的看著白沫沫,他猜了好幾種可能性,唯獨沒想到她會直接拒絕自己。
“沫沫……”
“我認真的,我,也不是隨便人都可以欺負的,你走吧,過去的就算了。”白沫沫徹底的冷靜了下來,語調一如往常平柔。
“你準備找誰幫著你?墨少?譚司翰?還是你的養父母?”
“我二哥。”白沫沫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冷摯手指一僵。
“你以為我會怕,你不答應和我試試,我就繼續剛剛的事。”
“強迫女人這種事,在你看來很光榮嗎?要一次一次的強調?”白沫沫縮在被子裡的手緊緊的握成拳,她其實是害怕的。
“你!”冷摯刷的站了起來,這女人真是瘋了,冷不行熱不行,到底要怎樣。
在屋子裡轉了兩圈,冷摯氣鼓鼓的衝出了臥室,接著傳來嘭的一聲巨響,白沫沫打了一個機靈,他走了,好一會回過神來,迅速的衝到外面,把房門反鎖,他一定是有配這裡的鑰匙,猶豫了一下,白沫沫撥通了換鎖電話,進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不一會換鎖的人到了,換好了鎖,白沫沫總算覺得安心了一些,本想坐在沙發上休息一下,這東西是冷摯的,於是饒了過去回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