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竹風怎麼會,你在哪,我現在就過去!”白沫沫刷的站起來,小臉上滿是焦急。
“我在西郊,你快點過來,她現在生死關頭呢,你勸勸她或許就活了。”冷摯催促道。
“我馬上,馬上。”結束通話電話,白沫沫哪裡還有時間考慮叫什麼人跟自己一起去啊,拎著外套直接下樓,開著車子,朝西郊趕過去。
半個小時後,白沫沫到了莊園的門前。
大門刷的開啟。
車子開進去,白沫沫急速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我朋友呢?”
白沫沫對院子裡站著的中年男子說道。
“沫沫小姐您好,我是莊園的管家,您的朋友正在醫療區搶救,由寒冬少爺親自醫治,應該生命無虞。”管家說道。
“麻煩您帶我過去吧。”白沫沫焦急的說道。
“抱歉,我不能帶您過去,少爺吩咐我在這裡等您,之後帶您過去見他,如果您想見您的朋友,也要由我們少爺帶過去。”管家恭敬的說道。
“這,你們少爺怎麼不講道理呢!”白沫沫瞪著眼睛,管家就是和善的笑著,不說話。
“走吧。”最後白沫沫不得不妥協。
管家恭敬的側身請白沫沫走在前面。
別墅的客廳裡坐著一個年輕男子,悠哉的靠在沙發上,背對著門。
“少爺,沫沫小姐到了。”
“你出去吧。”冷摯淡淡的開口。
白沫沫凝眉,這個聲音似乎是在哪裡聽到過……
“這位先生,我可以去見我朋友了嗎?”白沫沫來不及想太多,開口問道。
“很想見你朋友。”冷摯起身,轉過頭狹長的眸子裡閃爍著一絲興奮的光芒。
“是你,你!”白沫沫怎麼會不記得眼前的這個男人。
正是在墨氏跨年酒會上非禮自己的那個人。
“你想做什麼!”白沫沫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緊張的往後退。
“呵,小野貓,現在才想起來怕是不是晚了一點?”冷摯已經走到了白沫沫的面前,大手落在她的腰間,牢牢困住,讓她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你!”白沫沫使勁的想要推開身前的男人。
“呵,要是真的不做點什麼流氓的事,倒對不起你的稱呼了。”冷摯低頭,準確的擒住白沫沫的小嘴唇。
天知道,那天吻過一次之後他又多麼的想念,還專門讓人調取了所有墨氏跨年酒會受邀人員的照片名單,偏偏沒有她……
好巧不巧,竟然主動送上門,再放過她,絕對不是自己的風格!
“你,你混蛋。”白沫沫一巴掌摔在冷摯的臉上,“放開我!”
冷摯眸子一冷,“還打上癮了是吧!”
白沫沫被他瞪得有些害怕,小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放在哪。
“我還以為你有多膽大。”見她如此模樣冷摯心情大好。
“你放開,竹風,在哪,我要去見她。”白沫沫使勁的掙扎起來。
“你要是再動,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去了。”冷摯看著自己懷裡扭動身體的小人兒,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撲倒,狠狠的蹂躪。
音落,白沫沫立刻不動了,他穿的單薄,身體變化又那麼的明顯,她也不是無知少女,自然明白……
“那個女的是你朋友?”冷摯鬆開了白沫沫淡淡的開口問道。
“她是墨景書的老婆,你要是動了她,墨景書不會放過你的。”白沫沫靈光一現,開口道。
“墨少的老婆,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撞了車?有點意思。”冷摯眸子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