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瞪著墨景書,怎麼會有這麼小氣的男人,自己不過笑了他一下,他這是大有把自己往火坑裡推的架勢……
“謝謝這位帥哥。”譚司翰不認識墨景書,笑著說道,覺得他很有眼緣。
“不客氣。”墨景書自認為禮貌的應聲,拿出電話訂好了位子,將簡訊轉給白竹風,讓她轉給白沫沫。
“竹風……”白沫沫有多無奈,小手環著白竹風的手臂。
白竹風配合著看了一眼墨景書,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卻出賣了她真實的情緒,年齡這個問題,其實她曾經考慮過,只是譚司翰對白沫沫太認真太執著,讓她這個旁觀的朋友都有些動容。
“一對腹黑夫妻。”白沫沫嘀咕了一句。
“我們走吧,沫沫。”譚司翰一把上前拉住白沫沫的手腕。
“喂,放手,吃的是晚飯現在中午剛過。”白沫沫掙開譚司翰的手腕。
“咱們回家吧,別在這給人家當電燈泡了。”譚司翰打趣的說道,和墨景書相視一笑。
“我要去醫院,晚上咱們直接在旋轉餐廳見面。”白沫沫終於是答應了吃飯,譚司翰笑的燦爛,當即不再做過多的糾纏,蹦蹦跳跳的離開。
“我們也去醫院,一起。”白竹風上了白沫沫的車,墨景書鬱悶了。
“沫沫,我看得出,譚司翰對你很認真。”白竹風先開口。
“他今年二十一,我都二十五了!而且我是他的老師,師生戀這種事我是接受不了的。”白沫沫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堅定的說道,這些年,她的心裡似乎是空的,但就是誰都走不進來。
“聽小然說起有個威廉醫生似乎對你很熱情,他不是你的學生,你也不考慮。”白竹風打趣道。
“別提了。”白沫沫默默的扶額。
記不清是哪一天的事了,威廉忽然就到學校裡跟她表白了,還是很震驚的那一種,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穿著正式的西裝,還誇張的單膝點地……
許多人都相當的羨慕,只是白沫沫想說,威廉醫生我們認識也沒幾天好不好?您表白的真的是太快了,於是,白沫沫當場就逃了,自然幫助她逃跑的人就是譚司翰。
“你也知道自己是二十五了,年紀不小了,好好的找一個合適的人談場戀愛不好嗎?”白竹風靠在椅背上,有些羨慕的說著。
是啊,羨慕,她曾經那麼想好好談一場戀愛,最終竟然無疾而終,如今想找回當年談戀愛時候的那一抹羞澀的幸福,已經找不到了。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著什麼不美好的事。”白沫沫看了一眼白竹風,白竹風和墨景書的事,她聽白然提起過一些,所以對墨景書的印象真是稱不上好,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種感覺起了一點奇怪的變化。
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表現的越是幼稚就是越在乎這個女人的意思,墨景書在乎白竹風,只是他們沒有用對方法。
三個人一起到醫院的時候。
方子言正握著白然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
速度夠快的,墨景書默默的點了一個贊,方子言得意的挑眉,表情要多白痴就有多白痴。
“你們都來了,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我和小然要結婚了。”方子言急急地說道,生怕有誰打斷似得。
眾人錯愕的互相看了看。
白然臉紅了一個透,使勁的想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心裡抽出來,卻被方子言牢牢的攥住。
“真是不好意思,我老婆臉皮薄。”方子言嘿嘿一笑,又恢復了曾經那一副痞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