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梓熙是自由作家,性子活潑熱情,白沫沫覺得有個人和白然一起聊聊天可以有助於她的情緒恢復,而且最主要的是,白然的廚藝實在不敢恭維,於是她把自家的鑰匙給阮梓熙配了一把,方便阮梓熙充當大廚。
“小然,你還好嗎?”阮梓熙小心的問道,他很聰明怎麼會看不出白然仍舊愛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話,很輕易的就傷了她的心。
“恩,挺好的,比這更糟糕的情況我都遇到過,沒事。”白然抬眸努力的擠出一抹笑,幫阮梓熙處理著臉上的傷。
“真是抱歉連累你受傷。”
“沒事,我只是看不慣男人欺負女人。”阮梓熙憐惜的看著白然,他其實很想說,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卻擔心白然直接拒絕,自己就連出現在她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之間的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你,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白然起身。
阮梓熙笑笑,沒有挽留。
曙光醫院。
急救室的燈總算是滅了。
墨景書急忙起身走到門前。
慕容卓夏親自推著白竹風出來,目光和墨景書在空中碰了一下,隨即移開。
“我老婆怎麼樣了?”墨景書悶悶的開口問道,是詢問更是提醒,他在告訴慕容卓夏也在告訴白竹風,她是他的老婆!
“竹風腰部受到重創,需要臥床休息至少一個星期,每天都需要做理療。”慕容卓夏停下腳步,看著墨景書,責備的意味明確。
白竹風涼涼的看了一眼墨景書,你在意我怎麼樣嗎?只要你的顧心沒事就好,垂下眸子沒有說話。
“這麼嚴重?”墨景書痛惜的看著白竹風,有些懊悔,如果自己在白竹風一定不會出事。
“卓夏,我累了,送我回病房吧。”白竹風的聲音緩緩地響起,並沒有回答墨景書的話。
慕容卓夏點點頭,推著白竹風去了VIP病房。
墨景書急忙抬腿跟上。
慕容卓夏正要上前抱起白竹風,墨景書一個錯步擋在了他的身前,“我的老婆我自己可以抱。”上前輕輕的抱起白竹風,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猶如呵護最珍貴的瓷器。
“若是你真的這麼小心,竹風怎麼會受傷?”慕容卓夏話出口,帶著幾分薄怒。
墨景書眸子一暗,確實讓白竹風受傷,他不佔理。
“我會給竹風一個交代。”墨景書半晌才吐出一句話。
“哼。”慕容卓夏冷哼一聲,“竹風,你先休息,有事隨時按鈴叫護士,這幾天我全天都會在醫院,不用怕。”
“恩,謝謝你卓夏。”白竹風點點頭,淺笑了一下,目送慕容卓夏離開。
“人都走了,你的眼睛不準備收回來了?”墨景書酸澀的開口。
白竹風吧唧閉上眼睛,既然和他講不出任何道理索性就睡覺吧。
“你……”墨景書鬱悶的看著根本沒打算搭理自己的白竹風,心悶得難受,正要說話,手機響起。
“心兒。”拿著電話,墨景書走出了病房。
他出門的瞬間,白竹風才睜開了眼睛,苦澀的一笑,看,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是顧心的電話打過來他都可以溫柔的接聽。
“景書,我打電話來只是想謝謝你今天的幫忙,要不是遇見你我真不知道會怎麼樣?”電話那邊的顧心有些緊張的開口。
“只是舉手之勞,我們是朋友,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墨景書緩緩的說,加重了朋友兩個字。
朋友!好一個朋友!
顧心唇角勾起一抹酸澀的笑,景書,我不要和你做朋友,我要做你的太太,唯一的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