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說自己的話,說不定她還能忍一下。但是說的是白竹風,那這就點了火藥桶了。
“你們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非要在這背後嘀嘀咕咕?”白然怒道。
那幾個同事見到她,不但沒有心虛,反而冷笑道:“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啊。你也好不了哪裡去。”
“你到底想說什麼?”
“整個公司都知道,你們兩個人的活最輕鬆了。為什麼會這樣,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就是,大家都是拿著一樣的工資,憑什麼有些人就累死累活,而有些人每天上班就跟玩一樣的。”
“是說啊。我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每天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到底想勾引誰啊。”另外一個女同事道。
那邊白竹風聽到茶水間的動靜,也走了過來。
“白然,我們走吧!”她不想將事情鬧大。
可誰知對面那幾個同事見到她這樣,反而以為她是心虛,就更加囂張了。
“走什麼啊。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既然來了,那就將事情都說個清楚啊。我就想知道,白竹風,你到底給我們經理灌了什麼迷魂湯?一開始從一個文員變成助理也就算了,現在還比一般人那的工資要高也就算了。現在更是連活都不做了。你是怎麼做到的,那也教教我們唄!”
說完,那個同事還笑嘻嘻。可是眼睛裡的嘲諷,卻是在令人覺得討厭。至於這些話,更是無一不向別人透露出一種,白竹風之所以這樣完全是用了手段的資訊。
之前是白竹風不願意太引人注目,但是現在人家都已經欺負到她的頭上了,再隱忍,那也不是她的性格嗎?
“你想學是嗎?好啊!”說著,白竹風就抓著旁邊的一杯水往那人的臉上潑去,“只要你能拿到劍橋金融碩士學位,同時英語過八級,並且還有三四年在墨氏工作的經驗,你也一樣能夠過著我現在這樣的生活。”
說完,白竹風就拉著白然走了。
留下的其他人都站在那裡久久沒有說話。
“她是唬人的吧!”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國內普通的大專或者本科畢業,碩士幾乎都沒有。更何況,白竹風時候的還是劍橋大學。
“應該是唬人的。她要是真有這麼厲害,那怎麼會來我們這個小小的地方?”其他人道。
“那我說這些都是真的嗎?”經理的身影出現在了茶水間的門口。他陰沉著一張臉,死死的看著這些人。
對於白竹風都他很害怕得罪了,這些人反而還不怕死的一直給他添麻煩。
“你們要是有這個能耐,那我二話不說也給你們安排這個位置。但是你們如果沒有的話,那就不要在這裡說一些廢話!”
見是經理來了,那幾個員工哪裡還敢頂嘴,就連被潑水的那個,都是唯唯諾諾的。
人就是這樣,之前白竹風一直忍讓她,所以她就得寸進尺。現在白竹風表現的強硬了一點之後,就這唯唯諾諾不敢說什麼。
“以後你們自己注意一點自己的言行。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我直接扣工資。”經理說完,冷哼一聲走了。
因為這件事的發生,白然也漸漸地不太喜歡和公司裡的人打招呼了。總覺得這些人實在虛偽的不得了。
白竹風見她這樣,也不多說什麼。
A城。方子言這段時間一直見到墨景書的身後跟著的是顧心,頓時覺得有些奇怪。他還不知道白竹風已經離開了的事情。
“我說我怎麼老是看到你和那個顧心在一起?嫂子呢?”酒吧裡,好不容易被放出來的方子言有些奇怪的問道。
“心兒怎麼了?你就這麼不待見心兒?在我看在心兒比白竹風好一千倍一萬倍!”墨景書喝了一口酒道。
至少,每一次在身邊關心自己的永遠是顧心,而不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那個女人,要是沒有了他,指不定怎麼逍遙呢!對了,她不還是有那個誰,叫慕容卓夏是吧!她是不是經常都將自己的關懷全部都放在他的身上呢?經常打電話叫他吃飽穿暖,陪他聊天散心……
越是這樣想,墨景書就忍不住的給自己灌了一杯口。火辣的酒從喉嚨裡吞下,頓時胃裡猶如火燒一樣。可這種刺激的感覺卻讓他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就好像心裡很難受,可是卻可以依靠其他的部位的疼痛來轉移這一份注意力一樣。
看到他這個模樣,方子言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