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慕容卓夏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道,“現場不宜有太多人。如果墨總裁你非要堅持進去的話,那就請另請高明吧!”
慕容卓夏都說的這樣直白了,墨景書又怎麼會強硬去的闖。只是闞澤白竹風的眼神有些蔭翳。
白竹風白竹風,今晚的白竹風哪裡都透出一股子不正常來。
侍者將夏鈺容給送到了總統套房裡面,慕容卓夏將自己的隨身帶著的醫藥箱子拿了過來。
“來,這些東西你拿好,等下我要用。”慕容卓夏到。在將器具遞給白竹風的時候,偶爾兩個人的手觸碰在一起,對方溫熱的體溫都傳達到了心田之中。
白竹風渾身又是一僵,不想再讓自己痛苦,乾脆轉移了話題,“你還不快點開始嗎?”
結果她這話一出,慕容卓夏以為她是擔心手下的這個病人,頓時原本眸子裡的溫情一下子就消散了去,只剩下滿滿的冷漠。
“馬上就好。”
確實是馬上就好,夏鈺容只是因為喝多了酒加上他的體質問題,喝的酒一雜,頓時就造成血氣逆流,突發病狀。雖然嚴重的能致命,但是救治的話,只要用針灸活一下血就能緩解。
慕容卓夏大費周章的將夏鈺容弄到這裡來,其實也只是想個自己和白竹風一個單獨的空間而已,看看她有什麼話對自己說。
可是從頭到尾,白竹風一直是木然的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表情。他的心情也就漸漸地由期待變成失落。
最後給夏鈺容扎完針,慕容卓夏無聲地收拾了包袱離開了套件。只留下白竹風一個人面對一個還在昏迷當中的夏鈺容。
慕容卓夏一走,白竹風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堅強的熬過去的,可是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的眼中流露出那種失望的情緒時,還是會覺得非常的難受。
抬頭,想將眼淚給倒流回去,卻愣愣地看著外面地上得燈海,有些出神。
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了很久,就連墨景書什麼時候進來了,白竹風都沒察覺到。
墨景書在檢視了一下夏鈺容,見他氣色已經開始恢復成原來紅潤的模樣,知道他現在已經沒有大礙,心裡一鬆,讓身後的專家再次給夏鈺容檢查。
在專家醫生做完了檢查,確認夏鈺容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之後,才讓人將他給送了回去。自己則走到白竹風坐的沙發的身後。
從他的視覺看過去,白竹風側頭用手撐著腦袋,下巴和脖子優美的弧線展現在他的眼前。再往下去一點,是她胸前沒有被禮服給包裹住的猶如白瓷一樣的肌膚。胸前的弧度隨著她的歡喜一次次的上下起伏著,讓他忍不住有些口乾舌燥。
“那個人是誰?”他仍然無法釋懷這個問題。
猛然聽到背後有人在說話,白竹風也是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墨景書站在那裡,這才淡淡的回過頭,道:“以前認識的一個人而已。”
“是嗎?那個這個戒指呢?又是誰送的?”墨景書拿著那枚戒指,道。
看著他手中的東西,白竹風神色微變,想要伸手搶過來,卻被墨景書一閃,避開了,接著聽到他冷笑道:“怎麼?我記得結婚的時候我可是送了一枚戒指給你的。難道那麼快,就勾搭上新歡了?”
墨景書不知道為自己為什麼心裡隱隱的有些生氣,反正就是看到白竹風這麼在乎這東西的樣子,他就覺得十分的不爽。
從今天早上開始,白竹風就一直在為了這東西討好他。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這樣做,就只會讓她越生氣,然後越想將這東西給直接扔掉。
可是他沒那麼傻。這東西明顯的對白竹風那麼的重要,他要是隨便丟掉了,豈不知少了不少籌碼?
知道自己靠著委曲求全也並不能讓墨景書生出一絲的同情之心啦將戒指還給她,白竹風也就乾脆不裝了,直接就開口道:“這東西是我的,還給我!”
“呵,還給你?”墨景書冷笑了一下,“只要你乖乖聽話,這玩意兒我自然會還給你。”
“好!”白竹風一口答應。
這東西對她來說非常的重要,無論如何,她都要拿到手。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夏鈺容已經悠悠轉醒。迷糊中,看著落地窗邊面對面對峙著的兩個人,見他們男的高大挺拔,女的優雅美麗,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個詞:天造地設。
不知為何,夏鈺容突然有些心頭髮悶。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他開口喊道:“舅舅,舅媽。你們兩個站在那裡擺POSS幹嘛?”
墨景書和白竹風一見到他醒來了,兩個人忙走到他的面前,問道:“你現在好些了嗎?”
“嗯,已經好多了。”夏鈺容點頭,“不過還是得休息一下才行。對了,舅舅,你們什麼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