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六兩沒有靠樹,他靠著唐寂,一手拿著烤兔腿,一手因為傷口包裹而高舉著,頗有些螃蟹的姿態。
“下盤咱們弄叫花**!我給你們說,那可香了,吃一口可以在嘴巴里回味整一年!”
唐六兩的讒樣令大家微笑,花柔往火堆裡添了兩根木枝:“慕大哥,關卡都破了,現在我們該去哪兒了?”
“如果沒人來找我們的話,那就回陣法關拿那塊令牌了。”
“找我們?”花柔轉頭看向慕君吾:“你是說唐飛燕他們嗎?”
此時,唐簫看著慕君吾和花柔,手指搓了搓。
“嗯。”慕君吾點頭道:“他們處心積慮給我們添亂,可不會容我們逍遙自在。”
花柔“哦”了一聲,唐簫此時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大家聽我說,有件事,我要向你們坦白。”
坦白。
這詞令大家全都詫異地看著唐簫,除了慕君吾,他反而低著頭玩著手裡的狗尾巴草。
“其實,這次的試煉,除開令牌可以換取不傳典籍外,還有一個秘密……”唐簫正說著,不料突然一個聲音遠遠地飄了過來:“秘密就是,你們被唐簫給騙了!”
這一聲叱音,正是唐飛燕的音色。
大家聞聲立刻起來,一派戒備之態,唐飛燕此時也帶著她的隊友衝到了近前。
“唐飛燕!”唐簫緊張又不悅地瞪著她說道:“這裡不需要你多嘴多舌!”
“怎麼?”唐飛燕似笑非笑地回瞪著唐簫:“怕我說出真相來,你的花柔好師妹從此不再理你了嗎?”
“你不要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呵呵!我需要嗎?”唐飛燕收了臉上的冷笑,神色陡然變得帶著怒意:“愣著幹嘛,動手!”
話音落下,唐飛燕已率先抽出腰間軟鞭直接抽向唐簫,她身後唐鈺等人自然也是立刻動手……
……
彭府夫人的臥室裡,徐氏放下毛筆,將寫了字的絹布疊好,放進了秋兒手裡。
“帶給小姐。”
“是。”秋兒見彭氏面有愁容,關心道:“夫人,小姐已經和祈王見過面了,那六公子和二小姐的婚事如今也擱下了,您怎麼還愁眉苦臉的啊?”
“老爺心中還有顧慮,只有他鐵了心,我方能踏實。”
“老爺難道還能指望六公子嗎?”秋兒一臉不解:“那六公子再是貴胄,也不能和祈王殿下相比呀!”
“若祈王有心,老爺當然不會作他想,畢竟他是先王所有兒子中最優秀的那個,可是他心不定啊……”徐氏說著犯愁地捏了眉心:“唉!誰會把全部身家放在一個外人身上呢?”
秋兒聞言立時皺眉不安起來:“那這麼說,六公子和二小姐的婚事,豈不是還有機會?”
“只要沒退婚,這機會就永遠存在,所以我的嵐兒現在一定要給她爹一顆定心丸才成啊!”
……
六對六的交手,本該勢均力敵,甚至這邊有唐寂更應該武力碾壓,但是……
唐寂是奪魂房的,一出手就是奔著殺人去的,為了不對同門造成傷害,他完全就是閃避,一路退防,根本就沒有戰鬥力。
而後,花柔更沒有戰鬥力了!
首先她練的可是毒功!難到對同門出手嗎?其次慕君吾壓根兒就不給她出手的機會。
他從頭到尾都把花柔護在身後,對上這幾位也不過是應付為主,純粹就是擊退。
至於唐六兩,半爪螃蟹,算了吧!
於是真正的對抗者,幾乎就剩下唐簫和玉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