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蘊打電話過來主要是跟慕歡歡商量嫁妝的事情,慕歡歡對這些並不上心,讓簫蘊看著安排就行。
接著又問了她大概哪天回慕家,到時候,她讓家裡的司機過來接她。
細細碎碎跟慕歡歡說了許久。
簫蘊不是個愛嘮叨的人,也不是特別喜歡在這些細節上囉嗦,所以聽到後面,慕歡歡總覺得簫蘊打這個電話過來,並不是那麼簡單。
眼看確實沒什麼可說,應該掛電話的時候,簫蘊突然問了句:“歡歡,這兩天你有沒有接到什麼奇怪的電話?”
慕歡歡略一思索,回道:“沒有!”
她剛說完,隱約聽見電話那邊的簫蘊呼吸有些重,她給招財順著毛的手停了下來,“簫姨,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接到奇怪的電話?”
電話那邊簫蘊的呼吸凝了下,笑道:“你這不是快跟阿煥舉辦婚禮了嗎?我怕那些無良媒體又來騷擾你!”
這個解釋說得過去,但慕歡歡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歡歡,現在有些無良媒體完全沒下限,若是他們打電話跟你說了些什麼,你千萬別理會!”
興許真的是她婚前太焦慮敏感了,看什麼聽什麼都覺得有問題。
“好,我知道了,簫姨!”
星耀,總裁辦。
陸景鬱推開門進來的時候,時煥剛簽完一份檔案。
“喲,可真難得,我們的時大總裁這麼敬業,大週末的還在公司加班!”陸景鬱嚼著口香糖,走到大班桌邊,拎起時煥剛簽完的那份檔案看了下。
看完後,又給他扔了回去,調侃道:“怎麼今天捨得拋下你心愛的慕大小姐了?”
要知道這幾個月來,別說週末了,正常工作日能好好上個班就十分不容易了。
時煥合上鋼筆蓋子,看向他,“查到那幾個僱傭兵落腳點了嗎?”
陸景鬱聳了下肩,“你以為僱傭兵是白叫的?何況,現在也沒有直接證據顯示,薛洋的失蹤跟那幾個僱傭兵有關!”
啪的一聲響,剛才被陸景鬱拿起的那份檔案扔在了陸景鬱的身上。
“陸景鬱,你的腦子裝的是漿糊嗎?”時煥冷聲道。
陸景鬱自知理虧,雖然現在沒有直接證據說明,薛洋是被那幾個來A市的僱傭兵帶走,但能在A市,從他和時煥手裡把人帶走的,怎麼想,那幾個僱傭兵嫌疑就極大。
他之所以剛時煥的話,不過是自己辦事不利,已經好幾天了,半點兒訊息都沒查到。
陸景鬱將檔案整理好,恭恭敬敬的放了回去,“煥兒,你也彆著急,薛洋現在手腳都廢了,他翻不出什麼么蛾子!”
時煥目光幽幽的盯著他看了許久,陸景鬱眼珠子轉了轉,“你盯著我看再久都沒用,你也得不到我這張帥氣的臉!”
時煥冷哼一聲,拿起煙盒走到落地窗前,點上一支菸靜靜抽著,眯著眼盯著遠處。
陸景鬱抓了兩把頭髮,雙手插兜走過去站在時煥旁邊,“煥兒,眼看你和慕大小姐的婚禮在即,帶走薛洋的人也沒動靜,要不然你先操心婚禮的事,薛洋的事情,等婚禮後再處理?”
時煥深吸了一口煙,吐出菸圈,“只怕對方不會讓我輕輕鬆鬆的辦完這個婚禮!”
“不會吧,這麼缺德?”陸景鬱想了一圈也想不明白,“你說對方大費周章僱了僱傭兵把薛洋帶走,就為了在破壞你和慕大小姐的婚禮,這至於嗎?”
“我只是猜測。”時煥乜了他一眼,“對方這麼多天按捺著沒動靜,說不定就是專門把日子挑在我和歡歡婚禮那天呢?”
“難不成對方還能用薛洋要挾你,讓你不要跟慕大小姐舉辦婚禮?”陸景鬱笑了聲,“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對薛洋感情那麼深?”
“陸景鬱。”時煥聲音低沉了許多,喊完陸景鬱名字後,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和歡歡的婚禮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陸景鬱怔了下,舌頭頂了頂後槽牙,若有所思的看著時煥,“這些人,會不會跟你在美國的事情,有關係?”
“你問我,我問誰,不是你在查嗎?”時煥垂著眼眸,彈了彈菸灰。
陸景鬱嘖了聲,“我這不是還沒查出來嗎?難不成你連自己的敵人是誰,半點兒感覺都沒有?”
時煥斜了他一眼,“沒有。”
喜歡老婆,二胎來一個請大家收藏:(老婆,二胎來一個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