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連聲冷笑的望向司棠說道,“你想著以蕭宸威脅我用十幾個億冒險嗎?你太天真了吧。他就是個玉匠,你認為我會蠢到為了他捨棄這十幾億嗎?”
司棠伸出手指做了個“NO”的手勢,然後相當自信的說道,“你會的。”說完對著他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神,那個保鏢立即拿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徑直走到那邊被綁在十字架上蕭宸面前,然後抓住扔在昏迷中的蕭宸的一隻手指,就準備割下去。
寧夏看到這情景立即臉色蒼白的驚叫,讓那個保鏢住手。
司棠邪惡的露出得意笑容,喊住那個保鏢,然後對寧夏說,“另外你還要答應一個條件,要是最後你輸給我,我不要你的撤訴書,而是要你答應嫁給我!”
寧夏直接對司棠呸了一聲,司棠馬上就指使他的那個手下說,“先割掉那小子的一隻手指,一隻一隻的割斷,什麼時候寧大小姐答應了,什麼時候住手!”
寧夏立即驚惶的尖叫“住手!”,蕭宸對她來說是不重要,比不上她自己和寧家那些財產重要,可是這樣的情景下,寧夏怎麼忍心讓無辜的蕭宸受她的拖累,受到殘忍的傷害。
司棠眼神裡迸射陰冷的光,抱臂依偎到椅子裡望著寧夏說道,“怎麼樣?答應了吧。”
“我答應!”寧夏再也不敢猶豫,面對司棠這樣無恥無極限的人,她只能暫時妥協,先這樣答應著,等最後再說,司棠的目的是在她,所以如果到時候贏得人是鄭嚴竣的話,她反悔就是不籤那份檔案,司棠也未必就肯幫助鄭嚴竣。倘若贏得人是司棠,那麼她也有辦法,只要蕭宸能安然無恙了,到時候她怎麼反悔,司棠能拿她怎麼著?賭桌子上的承諾,法律可不會幫司棠討回公道的,何況這公道不公道的,到底是誰拖欠著,司棠有底氣說嗎?
“這就對了嘛。”司棠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著寧夏做了飛吻的動作。
寧夏噁心的差點立即吐出來,心裡暗暗咬牙切齒的發著狠,憑什麼她一定是輸家呢?如果輸的人是鄭嚴竣和司棠這兩個人,看她怎麼收拾他們兩個。
“你這麼愛我,用這樣卑鄙無恥的手段想要得到我,還真讓我受寵若驚。”寧夏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快咬碎了。
司棠哈哈大笑,然後說道,“那是,誰不愛錢呢?只要我得到你,葉芳華那個賤人就再也沒有幫手,並且以你的賭石技藝,還可以幫我創造一個翡翠王國,你說這樣的你,怎麼能讓我不愛你呢?我要發瘋的愛才行!”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當真的只是愛我這個人呢!”寧夏竟有些幽怨的說著,那清澈如水的大眼睛裡泛著哀怨,竟然讓司棠有些心被刺疼的感覺,他的心臟猛地收緊,一時間竟然有種很想解釋給寧夏聽,他不但是愛錢,更會愛她這個人。
另一邊的鄭嚴竣,看到司棠和寧夏竟然有種相互調情的味道,低聲惡惡的咒罵了一句,似乎他的心裡也不怎麼舒坦的樣子。
“可以開始了嗎?”鄭嚴竣用手指猛敲著桌面,不耐煩的說著。
“當然可以。”司棠轉過臉來,輕蔑的掃了鄭嚴竣一眼。
寧夏卻喊了一聲“等一下”,眼底隱藏著冷笑的望向司棠說道,“我根本就不懂怎麼玩牌,所以我要求助,你們必須將這遊戲的規則和玩法教會我,另外,如果我贏了,我要同你玩點刺激的。”
這一句立即引起司棠的興趣,他的眼神裡閃著光,問寧夏什麼算是刺激的。
“你要是輸了,那麼就輸給我一天的自由,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會陪你玩些什麼刺激的有趣的遊戲了!”寧夏嫵媚的對著司棠笑著,內心卻在發狠,她要是贏了,一定要將司棠也綁到十字架上,然後用皮鞭抽他到半死不活,再往他的傷口上撒鹽。
仇恨絕對是種殘忍的力量!寧夏之前也預料不到她要是冷酷起來,也能用相當兇殘來形容吧。
司棠眼神裡竄著火,他可不知道寧夏這時候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看到寧夏對著媚眼迷離,立馬將寧夏說的刺激有趣的遊戲想到關於性的情趣上了。淑女的面具後是慾女!男人通常會假裝不正經,而女人恰恰相反喜歡假裝正經。司棠腦海裡想到寧夏在床上變成慾女的樣子,立即就有些心猿意馬了,恨不得立即結束這賭局,贏了勝利,然後將寧夏按到床上,看她扒下那層虛偽的端莊後,如何淫\/蕩的迎合他!
“你跟她講講規則吧。”司棠嗓子暗啞的對著荷官發話,讓荷官先將梭哈的遊戲規則給寧夏介紹一遍,再告訴寧夏怎麼算是取勝。
於是荷官開始簡單扼要的對寧夏介紹梭哈這個遊戲,“取黑桃、紅桃、草花、方片四種花色的2到10JQKA進行遊戲,港式五張遊戲使用28張撲克牌。遊戲人數可為2―5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