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這樣說,那小李也沒辦法了,只能跟寧夏說了再見。
一離開麗尚,香椿就問寧夏,“你想知道程傢什麼事?直接問我就行啦,很多事情我都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我也可以找人去調查,那個小李說的那些未必就是真的。”
寧夏沒接香椿的話茬,轉而問道,“那次在玉石街綁架我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香椿猛地反應過來,驚道,“呀,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女人了,那小李說的那個司柔,真有可能是那個女人呢,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不稀奇,可是有個不能見陽光的兒子,再長得像個妖精似的女人,指定就是同一個人了。”說道這裡,香椿立即開始了聯想,臉色大變的說,“保不齊那個司柔就是受了程家的指使,才綁架你的吧,他們程氏的麗尚一直都是我們的頭號對頭呢。”
寧夏蹙蹙眉,心裡好笑,這香椿想象力還真是豐富,有當作家的潛質哦。“沒那麼誇張,我們怎麼遇到的那個司柔,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就別瞎聯想了,根本就是兩碼事兒。”
香椿聳聳鼻子,略微想了一下,還是覺得寧夏的話兒有道理,也就不亂猜測了。
兩個人到了停車場,剛取了車,準備離開,程爍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問寧夏怎麼又食言了,說好讓他請吃飯的。
寧夏笑著回,“我也沒說中午不讓你請客啊,這會兒是臨時有事兒,回去處理一下,中午你訂好了地方,再打給我不就行了嗎?”
電話那邊程爍呵呵一笑,說了聲好,就這樣決定了。
“我不喜歡那個程爍,總覺的他是別有用心的接近你。”香椿聽到寧夏還是答應和程爍一起吃飯,有些不太高興。
寧夏不以為然,如果程爍是別有用心的話,她對接近他也算是別有居心,要說是利用,也是互相的。她現在對那個叫司柔的女人感興趣,誰讓那個女人和她們家有過節呢?不想翻起以前那女人和她外公以及父親之間的恩怨,但既然已經知道那女人當她們家人是仇人,那麼她多少也要防範些,尤其她有被那女人綁架過的歷史,對那個女人更要不得不多提放些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中午,寧夏等到了程爍邀請,她也真的赴約,沒再推脫,不過,去的人卻不是她自己,捎上了香椿和蚱蜢。
程爍看到寧夏是帶著另外兩個人來的,微微有些失望,但也只是一瞬間的情緒,很快他就是談笑風生。感謝寧夏,讓他們程家保住了麗尚。
寧夏笑著說程爍太客氣了,她賺進的是大筆的銀子,她又不是白送給他的,何必這樣客氣。
程爍呵呵一笑,轉而說起別的,“上午我爺爺已經親自將那塊翡翠解出來了,下午,他就要親自下刀取料,開始雕刻,我爺爺也是玉雕界有名的名家,很多年都未露一露手藝了,我一直想親眼看看的,難得他又要出山了,不知道寧小姐,有沒有興趣也去瞧瞧。”
別說,對這個,寧夏還真有興趣。她一直都挺遺憾的,她不會玉雕技藝。小時候,她外公倒是教過她,只是那時候的她,她就是太活潑好動了,對那樣枯燥的學藝,根本就提不上興趣,有一回,學雕刻的時候不專心用刻刀劃破了手,打那以後,她的母親王靜瑜死活都不讓她碰玉雕了,說他們家已經不是玉石作坊了,那些玉雕什麼的,都是工人們乾的夥計,怎麼也輪不到她的寶貝女兒親自動手的。
到現在了,寧夏進入翡翠玉石這一行,才突然感覺到後悔,要是以前跟著外公學到點兒皮毛,也是好的,可惜,一切已經晚了。
之前看聶琛加工翡翠的時候,她還真羨慕死他了,看著那些漂亮的翡翠在他的巧手下,慢慢變成精美的首飾,那種成就感,她一直都覺得應該都是最美妙的。
想到這裡,寧夏就半開玩笑的對程爍說,“要是隻是看著老爺子雕刻,還是挺遺憾的,要是老爺子肯將他那些手藝,都傳授給我,那才真讓人心動、感動。”
程爍一愣,有些疑惑的問,“都知道你外公是有名的玉雕大家,排名都在我爺爺之上的,怎麼,他都沒教過你那些手藝的嗎?”
寧夏苦笑著說,“不是他沒教,是我小時候不肯學,現在想學,可惜已經沒機會了。”
程爍點頭,臉上微微露出遺憾之色,他想了一下才說,“我爺爺脾氣怪的很,很早就不肯教徒弟了,不過,我們程家子孫都已經被他教會了,縱然沒他老人家的那樣技藝精湛,但是都還算是有兩把刷子的,你要是真的想學玉雕,那麼不如拜我為師啊,我可是我爺爺誇過的學藝最精的那個!”說完程爍就呵呵的笑起來。
寧夏聽程爍這樣說,馬上喊過服務員,請她沏了一壺上等的龍井茶,然後她端起茶杯對程爍說,“那麼,我現在就對師父行拜師之禮!”說完真的要行大禮拜師。
程爍本來也就是順口的說說,沒想到寧夏真的要拜他為師,真是被嚇到了,急忙對寧夏說,“可別,我哪裡有資格當你的師傅。”
寧夏微微蹙眉,她是真的想著虛心學藝的,哪裡是隨便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