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此時在心裡正劃拉她的金算盤呢,眼前這塊毛料,就能將她那五千萬的本錢全都撈回來了,還能穩穩的賺上一筆。
其他的,她都也透視過來,一塊豆種的,還有一塊裡面翠肉是很大的一塊,可惜了,玉癬兩纏綿,她看了一眼,就覺得噁心,不會再看第二眼了。
至於其他的,寧夏也懶得看了,用一次綠蔓,她就覺得體虛,反正已經能回本了,別的到底能解出什麼驚喜或者失望,都不再重要。
看一下時間,天色已經昏暗了,寧夏趕緊讓蚱蜢去他原來租住的地方搬行李,今晚就讓蚱蜢住到她租的那座複式裡去。
本來蚱蜢還想著等寧夏一起走,聽她說要他搬家,一起回新家出晚飯,他的樂呵的嘴巴都合不攏了,跟寧夏說了也要她早點回去,然後就下樓了。
寧夏剛拿起磨石機,就又聽見腳步聲上來了,心裡還想著這蚱蜢剛下去,怎麼又回來了?隨口就問了一聲,“怎麼了你?忘什麼東西了?”
她一句話問出去,卻沒聽見回答,轉過頭望過去,才發現原來不是蚱蜢,是聶琛。不知道為什麼,沒來由的,她覺得臉上一熱,胸口馬上就緊了。
“怎麼還不走?”聶琛說話間就走到寧夏跟前來。
寧夏對著他晃晃手裡的磨石機,沒再說話。她在華寶軒的時候,跟唐鏡學的嘴也挺貧的,好話說不出來,廢話也能扯一大堆,現在面對聶琛,她的嘴巴卻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似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尤其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她不知道如何面對聶琛,跟這個混蛋,親也親了,那什麼也什麼了……,寧夏想起那天她從聶琛懷裡醒來,還看到床單上的那攤血,臉上馬上就集結了各種表情,還是超難度的那種,是影后也對她的表情很難模仿的哦。
聶琛“哦”了一聲,然後開始解著襯衫的扣子,嚇得寧夏立即尖叫出聲,雙手端著磨石機,瞄準聶琛,一副他要是敢過來,她就將他當做毛料給磨了的樣子。
聶琛嗤笑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三下五除二,就將襯衫脫了,然後扔到寧夏頭上說,“幫我放好。”
寧夏一邊驚叫一邊還想著聶琛真風騷呢,她記得某些電影中的橋段,就是男男和女女那什麼什麼的時候,那女女會先脫了自己的內衣,然後扔到男人的頭上……
“給我啊!”聶琛還在對著寧夏喊,不過還站在原地,沒動彈。襯衫已經脫掉的他,身上只剩一件背心。裸\/露臂膀那部分肌肉不算是特別強健,卻也不賴。
“不……不……不給……”寧夏嚇得花容失色,感覺自己就像是馬上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尤其想到她根本都不知道,就跟聶琛那什麼了,心裡覺得真虧死了,她都不知道女人和男人那什麼什麼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就這樣將自己交代了,這不跟那豬八戒偷吃人參果的時候一樣嗎?一下子就吞肚子裡了,還沒咂巴咂巴滋味呢?
剛想到這裡,寧夏臉就紅的蘋果似的,心裡不斷唾棄著自己,亂七八糟的都在想什麼呢?她該恨聶琛的呀,竟然趁人之危,這樣的混蛋,將他閹了,她都不帶解氣的吧,畢竟她失去的是她身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呀。
“你不磨石了嗎?”聶琛充滿疑惑的聲音響起,此時他的眼睛裡,寧夏跟個神經病似的,緊緊的抱著那臺磨石機,好像什麼寶貝似的,這破玩意,誰稀罕啊,他的公司裡隨隨便便都能抓到大把大把的。
寧夏腦子裡瞬間刷過無數疑問,算是她還沒笨到天邊,醒過腔來了,才意識到聶琛說的可能是磨石機,不是她想的那樣子。急忙有些窘迫的,將磨石機遞到聶琛手裡,然後藉著說要幫聶琛將衣服放好,就奔樓下了。
到了樓下,店員早就下班了,防盜門也放了下來,就她一個人,寧夏才長長的鬆口氣,暗罵了自己幾句蠢蛋,剛才在想什麼呢?多虧聶琛也遲鈍了點,沒看出她在胡思亂想什麼,要不然她真是糗大了。
聽著樓上已經開始傳來磨石機的響聲,寧夏的眼神望向樓梯口,不知道為什麼,她壓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