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點頭。這樣交易就簡單的多了。
寧夏一共花了一億,買了七塊價格在幾百萬到幾千萬不等的半明料,又花了六千多萬買下了那堆切碎的滿綠毛料。
這下子,她之前租來的皮卡根本就無法將毛料全都拉走了,另外她拉走了也不行,那麼多碎毛料翠玉軒根本就放不下的,要另外的租倉庫。
寧夏跟那少年商量,可以不可以將她買下的那些碎毛料暫時寄放在這裡,明天她再來拉。那少年搖頭,不同意。寧夏沒辦法,只能求助聶琛,借用一下他們聶氏的倉庫。
一個電話後,聶琛親自帶人來了。幫助寧夏將那些毛料裝車拉走。
寧夏在這邊看著那些工人裝車,另一邊的蚱蜢不知道為什麼和聶琛卻鬧起來了。
寧夏是聽到蚱蜢的罵聲,才知道兩個人打起來的。寧夏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聶琛急了,一拳頭打在蚱蜢的鼻子上,這下子蚱蜢也徹底氣炸了,揮拳對著聶琛還擊回去,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打在一起。看上去聶琛也是比不及蚱蜢的強壯,但是蚱蜢居然一點便宜也佔不了。聶琛左躲右閃,蚱蜢的雨點般密集的拳頭,竟然多半都落空,他打不到聶琛。
這下子,蚱蜢更氣了,狗熊似的嗷嗷直叫。聶琛的手下,看著蚱蜢在和他的老闆動手,衝過去說是拉架,卻分明是拉得偏架,這回蚱蜢更吃虧了,一隻胳膊被聶琛的人拽著,他更不得勁兒打聶琛了,被聶琛很容易的打到數拳。
“我他孃的和你們這狗\/日的拼了。”蚱蜢徹底氣瘋了,先三兩拳將拉偏架的聶琛的那個手下收拾了,再跟頭瘋狂的野牛似的,衝向聶琛。
“別打了,別打了。”寧夏在一邊乾著急的喊著,嗓子都喊啞了,但是那兩個跟好鬥的公雞似的男人,哪裡肯聽她的,仍然打在一團。寧夏這一刻可真的對聶琛跌碎眼鏡了,之前他是多麼虛弱的人,怎麼他的腿康復之後,他就變成另外一個樣子?還會功夫?寧夏頂懷疑他之前的癱瘓是不是裝出來的。只是,太多的想法,寧夏也沒時間去考慮,此時要將這兩個瘋牛似的男人拉開才行。
那些幫忙裝貨的人,都是聶琛請的工人,人不少,可是這會兒只在旁邊看熱鬧,誰也不幹勸架。
寧夏只能一個人攪和進這兩大男人的戰役了,兩個已經暴怒的像野獸的男人,這會兒都在火頭上呢,誰還聽寧夏的勸,蚱蜢在打聶琛的時候,還不小心打到寧夏的鼻子,寧夏痛得捂住鼻子,鬆開手的時候,就看到一手掌的血。
寧夏被這麼一打也惱了,這兩頭野驢。
這時候,突然寧夏的眼前突然一道黑影閃到聶琛和蚱蜢面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聽見聶琛和蚱蜢分別兩聲慘叫,然後兩個人被那個一個人掣肘著,都單腿跪倒地上。
寧夏差點跳起來叫好,不是她幸災樂禍看好戲,實在這個人太厲害了,怎麼有點武俠劇裡的那種俠客似的身手?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兩個大男人都成了像兩隻小雞子似的,被他捏在手裡。等寧夏看清楚那個掣肘住聶琛和蚱蜢的人時,臉色微微的變了,竟然是那個少年。
寧夏眼前立即放大了少年那雙鐵耙子似的雙手,身子不由的哆嗦一下,這是少年沒將葉蘭瑾和蚱蜢當敵人,要是當了敵人,這會兒他們兩個還不知道如何傷勢慘重呢。
少年露了身手,等他放開聶琛和蚱蜢後,兩個大男人的臉色都像是被人抽走全身血液似的,別提多難看了。聶琛眉頭皺的好深,望著那少年的眼神裡,有如臨大敵般的忌憚。
“不要打架!”少年那似乎就不會產生表情的臉上,在寧夏的眼裡,反而覺得比另外的兩個男人臉色還好看呢。
少年可能知道自己的威力不小,轉過臉問蚱蜢,有沒有傷到他,這樣的好態度,讓蚱蜢可能意識到少年的脾氣比他外表展現的樣子要好,以至於蚱蜢竟然對少年開口求著要拜他為師。說他蚱蜢一生就沒服過什麼人,這一次徹底是對這個少年服了。
來不來的,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細,那個少年就算功夫絕世,也不可能教給蚱蜢。寧夏嘲笑的望著蚱蜢,笑他太天真。
蚱蜢死乞白賴的求了半天,那少年就跟壓根就沒聽到似的,轉身走了。蚱蜢去追他,寧夏就看到那個少年手往後一揮,然後蚱蜢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噗通一聲摔倒地上,來了個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