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蓋過了梅花的淡淡香氣,將涼薄生寒的空氣沾染得失了純淨、多了噁心,雪地上鋪灑的血跡更是玷汙了純白、渲染了陰森,這一切令雪澤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憤和疑惑。
飛身而去,倏忽而至,未作遲疑地控住那抹閃著金光的黑影。
“你在作甚?”
一聲呵斥,嚇到了那角落裡的人。
啊
一陣尖叫,黑衣女子渾身散發出一陣紅光,隨即震破了束縛。
她渾身沾著血跡,雙手還滴著鮮血,掙脫開束縛的那一刻將血震脫到雪地上,抬起頭凌厲地瞪著雪澤,一字一句地說:“你敢管我的事?”
“你死性不改,又出來害人,我怎能不管?”雪澤耐不住那血腥,更壓不住心中的怒火。
在皇宮行兇,還有沒有章法?
“哼!你不是已經殺過我了嗎?”她冷笑一聲,眼神裡帶著傲嬌。“我告訴你,曾經的剪絨死了!我,現在有另外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
剪絨抿嘴一笑,好幾次忍不住說出來,但卻覺得這環境並不適合。“你真想知道?分我三成功法,我就告訴你!”
雪澤冷笑幾聲,喚了寒蓮冰針出來。“我不管你有什麼身份,也不在乎你詭計為何,今天我必須為民除害!”
“除害?”剪絨哈哈大笑,冷著臉向雪澤走了幾步。“你的定身術都被我掙脫了,你覺得你能殺我?儘管我法力不深,靈根未成,但也能抵擋你幾招!”
雪澤淡然一笑,“你以為修煉邪術就可以抵抗我?我剛剛不知你功底,只是以淺薄之術控你,所以才讓你掙脫了。不過,你這樣子不過類似精怪,當真以為我不能除掉你?”
“是,天女之力誰能抵抗?若是火魔在此,也要忍讓你幾分!”
“那你還犯事?”
剪絨冷冷地笑了笑,舔了舔指尖的血,不屑地說:“你的手好了嗎?我可是算好了時間,不然我敢隨意現身?若是你現在號引法力,豈不傷身?大師兄帶你去藍湖,難道沒告訴你要好生休養?這才幾天,你就好了?”
“你步步為營,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的大計豈能隨便說給你?”
雪澤手指輕繞,冰針飛到剪絨身邊,將地上的血全部清逐乾淨。“你若是不說,還傲嬌著你的炎鳩之毒,我可不會留情!”
“對,你還有法器,不過我也不怕!”剪絨得意地笑笑,指著地上躺著的幾具屍體。“這些人該死,你要為他們討公道嗎?還是說,你更關注炎鳩之毒從何而來?兩個問題,我只回答一個!”
“哪裡有你討價還價的份?”雪澤冷冷地看著剪絨,輕輕揮手,冰針扎入剪絨的手掌,頃刻穿了過去。
“嘶”剪絨好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心神冰封了一瞬。
“這一針是我還你的,地牢裡受的苦,我可沒忘!若是你再不說,你這手將會變成一塊寒冰、頃刻碎散!”
剪絨一驚,把住手腕,只覺寒冰刺骨、清霜沁心,手掌立即覆上了一層冰霜。“我說,我說!這些人這些人是我用來練血月神珠的!”
“血月神珠?”雪澤疑惑地皺了皺眉,隨即暗下神色。“原來劉忠的珠子是被你盜取,你要這作甚?取我的血又是為何?”
“你傷了我,害我功力盡損、靈根全失,我不用神珠如何快速修煉?那珠子可蘸人血、食人心,利用這些人的鮮血正好助我修為大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