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澤倒在地上,捂著胸口,驚恐地看著對面的白衣女子。
“你怎麼會天山禁術?”
剛剛過了幾招,雪澤還留著冰針作為後用,因而沒有藉助法器,單憑法力卻拼不過對面那人。
冰雪之術,法力純正,令人吃驚。一招哀轉彌留力大無窮,更是天山禁術,奇絕而正宗。
雪澤知道這人便是天山的內鬼,也很有可能是秘境裡重傷蓮子的人。
“這便不用多問了,看來你的神器也幫不了你什麼,等死吧!”對面的女子輕笑一陣,狂傲得讓人害怕。
雪澤艱難地站起身,調理了身體的脈息,好像找到了些許掌控操控法力的感覺。正要喜悅放鬆下來,雪澤看見對面又多了一人。
“你還沒逃走?”
“呵呵,你們還在,我怎能棄了家所?”滄桑沙啞的男聲遊走在空氣裡,讓人捕捉到了一絲狂傲的意味。
雪澤看了看對面的兩人,目光裡閃過一絲焦急和憤恨。
一位白衣女子,戴著頭紗,卻隱約有幾分白羽的樣子。
一位黑衣男子,身上著紅,一看便知是修煉禁術的那個惡人。
“看樣子,你們是勝券在握了!”
黑衣男子拍了拍身邊女子的肩膀,大聲笑道:“小丫頭,你說對了!我們兩人聯手,還敵不過你麼?”
“你們你們竟然是一夥?一個天山叛徒,一個殺人狂魔,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不用你管,你只用知道,這些秘密你永遠帶不出去了!”
雪澤還沒回話,高海和劉禮從後方走來過來,揚言道:“你們休要口出狂言!”
白衣女子笑了笑,“喲,背後還有兩個凡人撐腰呢?”
“呵呵,就算你們操控佔有了我的珠子,但是也高興不過一時。馬上,我就讓你們知曉闖入禁地、奪我所愛的後果!”
雪澤看著兩人正欲施法,又看了看身後的兩人,不顧一切地喚出法器。心中唸叨著:“這一次,無論如何你都要爭口氣啊,不能讓她們小瞧了你!”
說罷,冰針果然變幻了身子,配合雪澤召喚的冰雪漫天向兩人極速攻擊。
湖底像是下了一場雪,四面的火光熱氣被壓了下去,飄搖而下的是冰冷潔白的身影
“下雪了!”高海拂去劉禮頭上的冰霜。
劉禮輕聲笑了笑,眼中的擔憂散了,歡喜地說:“姑娘的法器似乎更厲害一些,果真是邪不壓正啊!”
“皇上,你這是要幹什麼?”
劉禮活動了一下筋骨,笑道:“我好了,我想幫幫她!人家都有幫手,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
黑白兩人施法抵抗,但是絲毫不能拗過冰針的法力,也躲避不了神器的驚人破壞力。
看著兩人節節敗退,雪澤仍舊神色緊張。這是她第一次對抗敵人,又是第一次進行實戰,毫無權謀和算計的她不知對手還有沒有保留和設計。
“小丫頭,你還挺厲害!”
“尊師,我知道她的弱點!”
雪澤一愣,收了法術。“你和我交過手?”
正在膠著之際,劉禮快步來到雪澤身邊,堅定地對她說:“別怕,我知道她們說的什麼缺點,只要你不側面對敵就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