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念恩吼出了這句話,像個瘋子一樣的大笑了起來,眼淚不停的笑,眼神執拗而又陰毒,“簡思學,太噁心……她該死,我是她的女兒!”
“是她的女兒,他怎麼可以這麼噁心!”
儘管簡念恩和簡思學在生物學上沒有任何的關係,但陡然聽到這句話,簡如約還是覺得噁心的想吐。
“不可能!”
“你胡說!”
簡念恩陰沉沉的冷笑了一聲,“簡思學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該死……”
“姐姐,你知道嗎?他杯子裡面的谷安素是我親自倒進去的,半年……哈哈哈哈,半年,他終於成癮了!”
“這些年,太便宜他了。”頓了頓,簡念恩說,“不過,你放心……今天以後,他就徹底的解脫了,這樣一個骯髒的簡家也徹底的完蛋了!”
簡念恩說完,像個巫蠱娃娃一樣,裂開嘴,看了一眼簡如約身後的高遠,突然冷冷的開口,“都還不出來,等著看戲嗎?”
她一聲落下,二樓的那些人跳了下來。
簡念恩說,“別把簡如約打死,其他的隨意!”
說罷,她轉身退到了一旁,像個看客。
他們帶來的人在工廠的外面,一聽到裡面的動靜,頓時廝打成了一團。
慶幸的是這些人沒有帶槍。
簡如約雖然學過散打,但這些年沒練,敵不住對方這麼多人的攻擊。
尤其,她的腿還有舊傷。
其中一人刀疤男察覺到這一點後,專門往她受過傷的右腿攻擊。
簡如約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
“簡小姐……”
“我沒事!”
簡如約咬咬牙,看了一眼不遠處一臉得意洋洋的簡念恩,鼓足了勁跑了過來。
就在她撲在簡念恩身上的瞬間,一把匕首飛了過來,紮在了她的後背。
鋒利的刀刃扎破皮肉,簡如約疼的齜牙,身體向前一傾,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捏住了簡念恩的脖子,喘著粗氣,“告訴我,鬱封河在哪裡?”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簡念恩青白的臉上露出幾分狠毒,“今天我們就都死在這裡!”
簡如約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她掐了一把簡念恩的脖子,厲聲開口,“好啊!”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孩子還好端端的活著,但只要我死了……你的孩子也就死了!”
“你知道祝恪對我說過什麼嗎?”
“他說,你是她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可你呢,簡念恩……你為攀附權利,連自己的初戀男友都能背叛,可你得到了什麼?”
“你只得到了謊言和欺騙,我告訴你……爸爸不可能做那樣齷齪的事情,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你的好主子!”
“但在這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個事實,祝恪他是警察,害死她的就是你的主子!”
“不可能!”簡念恩否定。
簡如約嫌棄的撇開了簡念恩,“告訴我,鬱封河在哪裡?”
就在這時,高遠突然淒厲的大喊,“簡小姐,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