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電梯的瞬間,走廊的感應燈還未亮起,但門口的角落裡卻亮著一抹腥紅。
呼吸,在那一瞬間驟然停了。
腳下一踉蹌,燈亮了。
簡如約看到了段鬱承,他靠在牆角,腳下落著四五支菸頭,手裡的菸蒂正在冒著煙。
他眼神深沉如海水,一絲不苟的頭髮散落在額前,遮住了一部分的眉眼,但卻顯的他的眼神越發的凌厲。
“依依惜別完了?”他吸了一口煙,目光漫不經心的落在了簡如約手中的食盒上,冷冷的笑了一聲。
那笑聲叫簡如約心裡一顫,揪著疼。
她想解釋,但喉嚨像堵著一團棉花,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段鬱承折斷了手裡的菸蒂,微微抬起了下頜,對簡如約說,“開門。”
簡如約沒動。
段鬱承卻自己輸入了密碼。
他站在門口,像個主人一樣的睨著她,“怎麼,不敢進來?”
簡如約咬唇,挪著步子走了進去。
門關上的瞬間,段鬱承就將她抵在了牆上。
明明沒有喝酒,他卻像喝醉了一樣,重重的吻向了簡如約。
菸草的味道霸道的侵略而來,簡如約承受不住她這麼蠻橫的吻,吃痛的“唔”了一聲。
但段鬱承卻像是嚐到了血腥味的吸血鬼,落在她唇上的吻越發的粗暴狠厲。
簡如約手裡的食盒掉在了地上,裡面的湯灑了出來。
頓時,玄關都是排骨的味道。
段鬱承似不喜這味道,他咬了一下簡如約的嘴皮子,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臥室走去。
他將簡如約扔在了大床上。
身體落下去的瞬間,空氣裡的浮塵在陽光裡飄動。
恍惚間,簡如約覺得這幅失控模樣的段鬱承像極了當年的那個人。
恐懼想決堤的潮水一樣襲來。
身體,本能的開始抗拒。
但這一切看在段鬱承的眼裡,卻越發的挑起了他的怒火。
他一把扯掉了簡如約的衣服,粗暴的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