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鬱承一轉身,果然看到簡如約半倚在一個小鴨子的懷裡,兩人親親熱熱的喝著小酒。
那一瞬間,一股無名火湧了上來,手裡的酒瓶重重的砸在吧桌上,酒水灑了滿桌子,他有些粗暴的起身,大步向簡如約走去。
簡如約手裡的酒還沒有喝完,就被段鬱承一把扯了起來,酒灑在了她的胸口,粉紅色的液體濡溼了她的衣服,曲線畢露。
段鬱承看著女人低的過分的領口,眼神一沉,扛著人就往包廂走。
一進門,簡如約就被段鬱承壓在了牆上。
“你就這麼缺男人?”
簡如約被他壓的氣喘,她揚著脖子道,“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不是早就沒關係了嗎?”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出現在北南,又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段鬱承說著說著,嗓子沉了下來,目光侵略的盯著簡如約,“穿成這樣,難道不是勾引?”
“段總,我就算不穿……和您也沒什麼關係!”
“你敢?”
簡如約梗著脖子冷哼。
段鬱承眼神微眯,俯首狠狠的親了下去,他的吻帶著懲罰的意味,上下其手,專門往簡如約敏感的地方弄。
不一會兒,簡如約就渾身發軟的栽在了段鬱承的身上。
“你想幹什麼?”
“幹……”段鬱承壓低了聲音,咬著簡如約的耳垂輕聲道,“你。”
“你混蛋!”
段鬱承將人扔在了包廂的沙發上,覆身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從她身上起來。
簡如約看著一旁整理衣服的男人,沙啞著嗓子開口,“段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簡小姐可是付過錢的,你說什麼意思?”段鬱承俯身,一把卡主了簡如約的下頜,曖昧的開口。
簡如約用力的拂開了段鬱承的手,目光冰冷的看著段鬱承,“段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拐彎抹角的有什麼意思,您想做什麼不妨直說!”
“簡如約,我從來沒說過和你了斷!”突然,簡如約一掃剛才的流氓氣息,一本正經的開口。
簡如約失笑,“所以,你和簡念恩明面上恩恩愛愛,我在背地裡給你做小?”
“段鬱承,我簡如約沒那麼犯賤!”
“別這麼說自己!”段鬱承皺眉道。
簡如約從沙發上起身,開始找衣服……但那件本來布料就少的可憐的裙子,已經不成樣子了。
她煩躁的扯過段鬱承的外套,罩在了身上,沒好聲氣的開口,“那你選誰?”
久久,她都沒有等到段鬱承的回答。
一次又一次,段鬱承給她的永遠都是沉默。
簡如約攏了一下領口,無所謂的開口,“我們還是算了吧,剛才的就當是分手炮!”
她理了裡頭髮,雙腿發抖的往門口走。
看著她瘦削的背影,段鬱承心口一軟,一把拉住了簡如約的手,說,“口是心非!”
簡如約鼻子一酸,沒忍住……抽噎出聲。
“好……我答應你!”
“什……什麼?”簡如約不敢置信的開口。
“我們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