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你要做什麼?”今非微微後退著身子開口問道。
雍術也同樣在後退,他胖臉上的那雙小眼睛此時警惕無比的盯著僕固,只要僕固稍稍叫他感覺到危險,哪怕只是一點點,他也會立即逃走,他可不想成為赤丹丹士的目標。
“城主,錦城死了,難道你現在就想要殺我們兩個滅口?”
僕固冷哼一聲道:“錦城剛才說了,東西就在咱們三個之中的一個手中,那東西既然不在我手裡,那麼就一定是在你們兩個之中的一個手中,現在,是你們之中的那個乖乖的將東西交出來,還是要我親自動手取出來?”
雍術當即不滿的道:“錦城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等等,難道是你將寶貝收走了?所以你才要找個藉口對我們兩個下手?”隨著雍術話語,雍術身後的穿血門弟子紛紛祭出各自的法寶,隨時準備和僕固戰鬥。
另外一邊的今非也面色凝重,他輕輕捻動手指,身後的巨蛇門弟子也紛紛做出準備,同時他的肩膀衣服下開始有蛇爬行,繼而他渾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在動,似乎下面隱藏了千百隻毒蛇。
“我當然有理由相信錦城的話,你們看,這是錦城自爆之後剩下的東西,那東西是絕對不會被錦城的自爆毀掉的,如果那東西真的在錦城手中的話,那東西現在就應該出現在你我面前。另外,我雖然和你們不是千年的交情,但你們想想我平日為人如何,可曾做過任何虧待你們的事情?”僕固的聲音沒有了之前的那般剛硬,相反變得猶如柔和起來,似乎在緬懷他們之間的情誼。
數百年的相處,總也有一些叫人無法忘記的事情,僕固修為固然比他們高出一個層次,但大家相處的一直都不錯,不然也不會有三派合一的可能,這其中正是僕固的個人魅力發揮了極大的作用,若非是錦城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應該會繼續很好的相處,然和三派合一,三家人變成一家人。
今非開口道:“我連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都不知道,更沒有見過,那東西不在我的手中。”
雍術也道:“我也沒有得到那東西,如果我得到了那東西一定會拿出來與大家共享,那東西一個人,哪怕是一個門派也無法將其獨自吞下去,除非是上幽界的前三大門派,錦城被衝昏了頭腦,我卻清醒得很。”
僕固看向兩人,隨後一笑道:“今非你沒有拿,雍術,你也沒有拿,難不成是我拿走了那東西?如果是我拿走了,我早就一走了之,我一個人,又是一品赤丹丹士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誰能攔得住我?我何必跟你們在這裡兜圈子?”不得不說僕固之言很有道理。
僕固撇清了自己隨後又道:“錦城完全沒有必要說謊,想必這一點你們也應該知道,他連內丹都爆掉了,那東西還和他有什麼關係,更何況,我們一路尾隨他來到這裡,他偷偷摸摸的潛入這洞穴之中,分明是將東西藏在了這裡,結果他在這裡卻沒有找到那東西,隨後他認定一定是你們或者是我,總之就是我們三個中的一個將東西拿走了,他的懷疑在我看來很靠譜,恐怕也只有這個可能,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錦城這隻螳螂背後一定有一隻聰明絕頂的黃雀,現在,這隻黃雀究竟是誰?今非?雍術?究竟是你們兩個之中的那個?。”
今非還有雍術聞言,不由得眉頭皺起,隨後,不自然的和對方拉開了距離。
僕固對自己的辯白確實很有道理,如果不是僕固拿走了,那麼就是今非或者是雍術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僕固,現在他不過是不希望叫別人知道他得到了那件東西,畢竟那件東西來歷不小,一旦叫別人知道了,就會給自己惹下天大的麻煩。所謂懷璧其罪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若是沒有錦城的事情在前,那麼他們一定會相信對方不會獨吞那件他們為之奮鬥找尋了數百年的東西,但有了錦城的例子在先,信任這兩個字就已經被完全摧毀了。
要知道錦城可是他們四個之中最老實忠厚的一個了,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錦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錦城就像是留下了一個魔咒,這個魔咒在他們心中生長出一隻只的妖魔來,現在,這妖魔使得他們三個彼此之間生出嫌隙,彼此之間再也不能互相信任。
僕固這樣的赤丹丹士固然了得,但在和錦城為首的靈障門爭鬥之中也消耗了大量的丹力,此時並非巔峰狀態,而今非還有雍術兩個雖然修為比僕固差了一點,但他們身後各有一派丹士在,力量相較來說,其實強過了現在的僕固。
三方對峙之中,彼此之間的懷疑變得越來越深。
同時在三人心中都生出一個疑問來。“東西,到底是誰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