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怔了下,很快,調整好自己心裡的不情願,風情嫵媚的靠在浴室的門框上,朝張巍騰拋過去一個媚眼:“騰哥,那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這等的,是值還是不值?”
“值不值,得先驗貨。”
張巍騰邪氣一笑,伸手拉過她的胳膊,拉入懷中。
他的力氣好大,雙手稍稍一個用力,就感覺有一根鋼筋筋骨住手腕,把安琪捏的好疼。
白皙的手腕都被捏青了一圈。
“疼。”
她輕輕哼了聲,嬌嗔的輕瞪一眼張巍騰:“騰哥,你輕點。”
張巍騰哈哈大笑幾聲,沒理會她的哀求,深深一笑,手指輕輕一拽她的衣服,紐扣就被扯開,一顆兩顆落在酒店的地板上面,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安琪輕呼一聲。
說真的,雖然張巍騰算不得什麼好人,但是,這種粗暴的性格還真的讓女人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尤其是此時此刻的這種事……
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被掐出的一圈紅腫痕跡,還沒緩過神,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換來是被他打橫抱起,扔在了床上。
很快,呼吸聲此起彼伏。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張巍騰拿出一根雪茄,抽了一口。
濃濃的煙霧自他口鼻中吐出來,一股濃濃的菸草味橫行。
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
安琪躺在他身邊,臉頰緋紅。剛剛緩和了幾口氣,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到。張巍騰接了,低低的罵了幾聲,回頭,見安琪目光怔怔的看著她,笑著衝她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衝她說道:“有個兄弟出了點事,我離開一趟,你一會兒想吃什麼隨便點,這個酒店的老闆是我兄弟。”
“好。”
安琪起身,從一旁拿過他的衣服,體貼溫柔的幫他穿好。
張巍騰喜歡極了她這個樣子,大笑幾聲,掐了一把她的小蠻腰,就離開了。
關上門的瞬間,安琪剛剛還喜笑顏開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鈴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自屋內響起。
她走回來看了一眼。
是季非離。
她的唇角頓時勾起,把玩著手中不斷響著鈴聲的手機,唇角的嫵媚很深:“季非離,你現在想我了,對不對?”她目光深深:“那你就想著吧,這麼輕易原諒了你,你還以為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扔掉手機,走進浴室,衝了個澡。
她的臉上,笑容飛揚跋扈。
說真的,季非離這一通電話打來,她就安心了。她就怕季非離不打,如果真的不打,就代表著他徹底放棄她了,昨天晚上那場戲,也就變得沒有了任何意義。
目前,她就先利用陪張巍騰的這段時間先吊著季非離,看他到底要怎麼辦。
她知道,男人骨子裡面其實都犯賤,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覺得好,自己要離開他一段時間,他才會記起自己的好。反正他的身邊,有顧恩恩,自己跟著張巍騰,也是扯平了,根本就沒有誰對不起誰在裡面。
這麼一想,安琪的心裡稍稍平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