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騰,你找死!”安琪目光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咬牙切齒的說著。
“誰死還不一定呢。”
張巍騰說完隨手從茶几上拿起一把小刀,然後一步一步的朝安琪的身邊逼近。
“你……你要做……做什麼?”安琪的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就連聲音也跟著緊張起來。
“你說我要做什麼?”張巍騰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自己的手心。
“你想讓我做什麼?”
張巍騰一步,一步的朝安琪的身邊走去……
而安琪一臉茫然,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而身體卻本能反應額往後退,可是壓根就沒有任何徵兆。
張巍騰站在那裡,冷豔看著……甚至,眼底還透著嘲諷。
“你……”
緊張的氣氛裡,安琪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怎樣?”張巍騰咬牙的時候傳來牙齒的摩擦聲。
“你不敢。”安琪的呼吸急促不穩,懸著膽子說道。
“為什麼不敢?”
安琪看著逼近的張巍騰,臉上已經掛滿了恐懼,“你別過來了……”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這樣的恐懼和抗拒,更加讓張巍騰有所懷疑。
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麼突然之間變得膽小如鼠?
張巍騰的臉,變得猙獰。
安琪彷彿感覺到什麼,鬍子瞬間停滯了下,就見道朝她的臉上靠近。
“啊!”
一聲尖叫後,她嚇得昏睡過去。
張巍騰收起小刀,嘲諷著,“瞧你這點膽量,竟敢還敢跟我作威作福?”
***
白沫醒來後已經到了後半夜。
她藉著夜晚的餘光環視了下週圍的環境,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罵道,“媽的,竟然在酒裡給老孃下藥。”
張巍騰被白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吵醒,“大晚上不老老實實睡覺瞎哼唧什麼!”
白沫來回抽動著自己的身體,卻依舊沒有掙開,“你個臭男人,換做是你被綁在這裡能睡的著嗎?”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裡吧。”張巍騰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將被子悶在自己的頭上。
“媽的,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白沫氣的腳亂踢了一下,不知踢到什麼,卻傳來一聲巨響。
“不睡覺給老子安分點,吵到左鄰右舍後果自負。”張巍騰微不可見的蹙了下劍眉,露出額頭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