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束了這次參觀點評後,大家返回了休息室,在路上,田甜才發現,今天參觀畫展的人似乎有些多了:“老師,今天的人多了很多啊!”
對此,威廉也只是笑笑:“畫好,自然會有人來看。”
對於這樣的回答,田甜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畢竟她也不可能說畫不好,因為威廉和安德烈的畫也在這裡呢,而且,她也不認為她的畫不好,只是與昨天相比,似乎差太多了?
威廉笑著與田甜一同進了休息室後,將一本雜誌遞給了她:“昨天剛發行的,你看看。”
田甜好奇的接過雜誌一看,馬上明白了什麼:“是前天那兩位客人?”
雜誌上的照片是那天田甜展出的她畫過的衣衫,還有為小健畫的那幅素描,以及畫展的一些照片。要知道昨天雖然畫展開始了,也有很多記者,但是田甜並不允許別人拍攝,哪怕是記者們也一樣。也因為這一點,讓許多不懂繪畫的記者們非常頭疼,造成了他們無法對這些專業畫作點評的原因。
想到這一點,威廉就不由得搖頭:“你啊,有時太過任性了。”
“有什麼關係。畫,本來就是畫給大家看的,專業人士有專業人士的看法與點評,那些不懂的,就單純的看好不好看就可以了啊,幹嘛非得把自己裝得那麼高深?多累來著!我幫他們迴歸本心,他們要感謝我才對!”這也是威廉寵著田甜,田甜才敢開這樣的玩笑。
知道田甜是在開玩笑,威廉他們也只有搖搖頭:“你啊!”
不過左右也沒什麼事了,他們也就索性讓田甜先回去了,而他們自己則是帶著兩位客人去遊巴黎去了。雖然這個城市已經來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這地主之誼還是要盡的。
田甜則是一頭霧水的,又跟著龍澤霆和小健回了家去:“老師這是幹嘛啊?特意把我叫過去,就是給兩個畫評師當講解員?”
對此,龍澤霆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他應該有他的打算吧?反正威廉先生不會害你,他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對了,明天可能要穿得正式一點。”
“知道,知道!不就是大使館的人來嗎?要不是外公們要來,我才懶得去呢,官面上的東西,煩得很。”
面對妻子這樣的任性,龍澤霆也有些無奈,他寵溺的摟著田甜:“好了,到時這些官面上的人,我會去應付,你乖乖的,和小健呆在一起,不許亂跑,聽見沒有?”
一聽不用自己去應付那些事情,田甜馬上笑得像只得意的小貓一樣:“好!”
這模樣,就連小健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姐!”
田甜對著小健吐了吐舌頭:“難不成你想跟那些官面上的人打交道?而且讓他們看到我和你關係這麼親近,說不定又有看法了。至少,當著他們的面,我不能太過份啊!官面上的東西,從來都是這麼煩的。”
說到這一點,小健這才想起來,兩個國家邦交一直不太正常來著,現在田甜又是龍澤霆的妻子,如果讓那些大使啊什麼的,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確實不太好:“我……”
“沒事,這次來的是副使,據說他明天要回國,我猜也就是到這裡來走個過場,算是給龍家一個面子而已。田甜你要是忙,就不用過來了,我應付就好!”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田甜畢竟是這場畫展的主人,她如果真的不露面,肯定不禮貌。田甜想了想後搖了搖頭:“沒關係,小健明天帶個帽子,他的個子又不是很高,站在我身邊,別人應該也看不清他的臉。對方是副使,估計也忙,和我握個手,肯定也是和你說話支了,到時我就帶小健離開就好。”
想一想,發現也只能這樣了,龍澤霆點了點頭,看向了小健:“你們那邊還沒確定下來?還在懷疑甜甜?”
小健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問過他們了,這次丟的東西很重要,除了東方燁還活著,其餘的人全死了,所以一時之間,也查不出什麼來,不過東方燁說,他似乎有些線索了。過幾天應該就會明瞭了。”
“他的線索?”龍澤霆冷笑一聲:“就連你都被利用上了,你真的覺得,他查出來的線索如果與甜甜無關,那些人會信嗎?”
一句話,就讓小健啞口無言,其實如果是東方燁查出來的,別說別人不信,就連小健他都不會信吧?
看到小健這模樣,龍澤霆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中沒有了任何溫度:“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辦法證明我們沒拿那件東西,如果你們那邊一定咬死了說東西在田甜手中,你要怎麼辦?”
“我……”
田甜不滿的阻止了龍澤霆逼迫小健的行為:“好了,阿澤,別逼小健了。這件事……到時再說吧!他也是身不由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