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局長,這個集體二等功,好像應該是我們天河市局的吧?”
蘇凌雪的拳頭一下攥了起來,果然還是來搶功的麼!
從張局長以及天河市局的同事們一進來的時候,蘇凌雪就有種不好的感覺,這個案子算是他們從天河接手過來的,當初杜科逃出天河,整個天河的警員都是束手無策,這麼一個狡猾無比的主犯,直接就逃竄到了永安來。
本來這個案子按規定,依舊是天河市局的,但是他們為了把這個棘手的案子甩出去,強詞奪理,硬生生的甩給了剛剛上任隊長的蘇凌雪。
在這個案子沒人願意接的時候,他們毫不猶豫的甩了出來,等案子結束水落石出,準備受功的時候,他們又蹦出來搶功勞,不要臉!
還沒等何局長說話,蘇凌雪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不同意!”
張局長的臉色十分難看,轉過頭冷眼看著何局長。
“老何啊,你們永安市局的紀律現在不太好啊……”
張局長冷冷的看著蘇凌雪,話中的意思很明顯,領導說話,你一個下屬插什麼嘴?
何局長哼了一聲,“我們局的紀律,自然有我來管,小蘇是我市局刑警隊大隊長,她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
張局長陰沉著臉,“看來老何你是不給我這個面子了?”
何局長微微一下,伸出手掌,“不如,我們先聽聽小蘇有什麼說的吧。”
蘇凌雪愣了一下,旋即緊張起來,雖然她也算是經過了大風大浪,但這個時候她說的話可是會決定整個集體的榮譽。
如果這個集體二等功真的沒有爭取來的話,跟著自己沒日沒夜打拼了兩年的兄弟們恐怕都會大失所望,不僅是獎金泡湯,最主要的是那一份榮譽也會失去!
在這個時候作為一個女人,蘇凌雪真的需要一些鼓勵,回頭看了一眼劉刻,只見他依舊是在沒心沒肺的嗑著瓜子,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流氓是指不上了。
劉刻的一隻手忽然在桌子底下,拉住了蘇凌雪的手。
蘇凌雪身體微微一顫,再次轉過頭,看到劉刻嬉皮笑臉的對著自己微微一笑,那副流氓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卻是讓蘇凌雪十分的安心。
出奇的沒有掙脫開劉刻的手,因為這種溫暖而有力的感覺,讓蘇凌雪安全感十足,深吸了一口氣,侃侃而談。
“張局長,這個案子三年前雖然起源於天河市,但是自從杜科逃到永安之後,案宗便移交給了我們永安市局,如今案子水落石出,主犯落網,張局長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恐怕有些不大好吧?”
蘇凌雪這番話說的其實已經給張局長留了足夠的面子,劉刻無奈的搖了搖頭,要是他的話,一定指著這個張局長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們當年把燙手山芋扔了出來,老子們解決完了你又想要回去,你他媽還要點臉麼?
張局長臉色陰沉下來,蘇凌雪的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明擺著就是在說他搶功勞,但是在局長的位置上做了幾年之後,早就讓張局長的臉皮練的刀槍不入,呵呵一笑。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就用老規矩吧,下午的大比武咱們也掛點彩頭,誰贏,這個集體二等功就是誰的,如何?”
此話一出,永安市局所有人瞬間露出滿臉的怒色,這個張局長真是欺人太甚!
兩個市局每年都會舉行大比武,而且最關鍵的是,已經連續五年的時間了,永安市局一次都沒有贏過。
本來這種比試按理說應該是勢均力敵,但是五年前,天河市局橫空出現一個變態大隊長,封俊傑!
封俊傑,警校優秀畢業生,全國自由搏擊冠軍,更有人說他曾經修煉過古武術,總之,在格鬥這一項上,他還從來沒遇到過任何的對手。
自從封俊傑開始參加大比武之後,永安市局每年都輸,而且最窩火的,就是輸在封俊傑的格鬥上。
蘇凌雪雖然自負,但與封俊傑交上手的時候才現,自己這身功夫根本不堪一擊。
如今張局長竟然把這麼重要的功勳當做大比武的彩頭,簡直是無恥之極,功勞就是功勞,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哪有用比武來打賭的?
你們大比武那麼厲害,怎麼沒看見你們把杜科給抓住呢?
蘇凌雪緊緊的攥著拳頭,雖然她作為隊長,如果認慫的話難免會降低一些士氣,但這個榮譽關乎警隊幾乎所有人,即便是已經受過劉刻調教的她,也絕不敢拿全隊最看重榮譽來打賭!
除非……除非劉刻能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