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絨兔子自然沒什麼驚奇的,關鍵是這個兔子還穿著衣服,並且跟自己的一模一樣。
特麼的,我是流.氓,你難道是流.氓兔?
你這流.氓兔這麼會享受,一個人…不是,一隻兔就佔了整個沙發,不行,我得制裁制裁你,你這是無良的資本主義行為。
劉創一腳把兔子踢開,自己躺了上去。
他剛眯上眼睛後不久,方清雪睡眠朦朧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那飽滿誘人的身材,在半透明的薄紗睡衣下若隱若現,就連酥.胸上的倆點殷紅都能看到一縷花瓣。
方清雪半閉著眼睛來到了客廳,一看到沙發上躺著的大兔子,閉上眼睛就抱了上去。
這是她的習慣,抱著兔子睡個回籠覺,是最最舒服的事情了。
劉刻則一臉恐慌,以為這小妞是犯病了還是夢遊了,不過感受道懷裡的柔軟和嗅到少女的芬香,他真有些捨不得推開。
唉,算了算了,抱著就抱著吧,我個大男人,就吃點虧,讓你抱。
沒過多久,迷迷糊糊的方清雪又爬了起來,連嘴角的口水都沒有擦乾,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行,先去尿尿,大兔兔我回來再抱你。”
說著,在劉刻的嘴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嘖,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大兔兔的嘴巴什麼時候這麼光滑了,還軟軟的,溼溼的。
她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勁,猛地一下子睜開眼睛,愣了半刻,半刻後吼道:“臭流.氓,不要臉!”
劉刻微微一笑,無奈道:“我說這位姑娘,是你抱得我,也是你親的我,你叫什麼?要喊,也該是我喊吧”
方清雪緊緊的捂著嘴巴,又恨又羞。
她跺了跺腳,斥道:“大清早不睡覺,跑來這“裝兔子,你不是流氓,誰是流氓?”
“啥?”
劉刻無話可說了,自己哪裡長得像兔子了,明明是你看錯了,一個勁的抵賴。
方清雪氣得要死,剛想繼續大罵,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這流.氓曾經說過,他的嘴巴有股特別的魔力,親了誰誰就會愛上他,還是不可救藥的那種,自己剛才親了他一下,豈不是要……
想起剛才跟劉刻的嘴唇碰上那一瞬間,方清雪感覺到身體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頓驚慌失措。
“完了完了,我要淪陷了!”
她匆匆忙忙的跑到衛生間,開始瘋狂的漱口刷牙,就是怕自己也中了這種魔咒,一旦淪陷……
方清雪實在是不敢再想下去了,只能瘋狂的用牙刷來緩衝心中的恐慌。
劉刻無奈的躺在沙發上,心想,佔便宜是我不對,被佔便宜也是我不對,女人吶,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這時,一個曼妙的身影走進了別墅。
劉刻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一時因為長久以來培養出的警覺性,二是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勁爆了!
真的,太勁爆了。
這個女人的臉上沒有表情,就跟冰山一樣,看起來應該比方清雪大了幾歲,不過精緻的面龐卻沒有絲毫缺陷,而且還有股獨特的氣質。
當然了,所謂勁爆,是說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