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他在她心裡很重要嗎?
“因為我……我夢到先生你被怪獸給吃掉了,所以忍不住打電話給先生你。”連真真哆嗦著唇瓣,胡亂說著話。
她不好意思告訴他,他救自己的那個夢。
怕說出來,兩人的關係越加不清不楚。
封裕聞言,哭笑不得。
她夢到他被怪獸吃掉了?
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
他發出一聲悶笑,嗓音略微暗啞,“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被怪獸吃掉。”
“那怪獸很可怕,是許名雅變的。”
連真真忍不住黑了一把許名雅。
誰讓許名雅總是害她?
“是嗎?你不用怕,她不會有機會再做壞事。”
封裕伸手抵著眉心,努力剋制住心裡的笑意。
怎麼覺得連真真很傻很有趣?
“咳咳,但願如此。”
兩人又陷入到沉默中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連真真只好打著哈切,裝作睡意來襲的樣子。
“哈哈,先生,不聊了,我先睡了。”
“嗯。”
“還有,先生,今天很謝謝你。”
那些熱氣球,不知道花了多少錢,但是應該不少。
可她卻無法回報他,只能用言語感謝。
她本想在心裡築起城牆,不讓他走近。
但他卻以她無法反抗的能力,慢慢滲透到她的心裡。
只是這樣並不好。
兩個世界的人,就該劃清楚界限才對。
“不用謝。”他沉聲回覆著她的話。
頓了頓,他又開口道,“你不用跟我劃得那麼清楚。”
“啊?”連真真咂舌,心臟撲通撲通跳著,以為他猜測到她心底的想法了,嚇得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