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門被推開。
“你進來幹什麼!”司徒昭正準備寬衣,見門被推開,面露警惕。
“這是本王的屋子,為何不能進?”擎思義大大咧咧地跨步進來,絲毫不在意眼前的人。
“那我出去。”司徒昭低著頭,捂著衣襟準備出門。
“哎——鐵蹄馬的事情一天沒有查清,你就必須時刻呆在本王的眼前。”擎思義一把拉住經過他身邊的人。
“你懷疑我?”司徒昭皺了皺眉,抬頭問道。
“難道不應該懷疑嗎?”擎思義緊盯著她的雙眼,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些。
“你!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道為何,但我一定會給一個交代。”司徒昭想掙開。
“那在你給出這個交代之前,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若是讓本王發現你與何人交耳,本王定不會輕饒!”擎思義一字一句地說道,隨後一把放開了她的手腕。
“你!哼!”司徒昭摸了摸發紅的手腕,扭頭不再看他。
“我問你,為何安陽烈將你送到北皋皇宮?”擎思義坐下後看著她問道。
“當然是來不動聲色地勾引你們的皇帝,然後做上皇后之位了!”司徒昭不知真假,反而笑著回答道。
“哦?就憑你的姿色?”擎思義也未生氣,卻是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挺直站立的女人。
“你……你看什麼!”司徒昭本來只是想故意氣氣他,沒想到他卻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看著自己,沒多久她就被看得極不自在。還有,什麼叫就憑她的姿色?她的姿色怎麼了,她在西莫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多少貴族子弟向她大獻殷勤,她卻連睜眼都不會瞧一下的。這下可好,面前這位好像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
其實她猜的也對,雖然擎思義知道怎麼寫,但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準確的說她身上的特長和優點在擎思義看來都是花拳繡腿,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如今怕是沒辦法得逞了,為何不回西莫?”擎思義沒有再去看她,問了另一個問題。
“本姑娘不想回去,用的著你管嗎?”司徒昭不滿地說道。
“你如今可是在本王的屋裡,又不是皇兄的女人,我若是做了什麼,皇兄也不會說什麼的。”擎思義咧開一笑。
“你!無恥!”司徒昭恨恨地看著他,她司徒家的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等侮辱。
“如實回答!”擎思義準備起身。
“等等。我不回去是因為我回不去了!”司徒昭害怕地退了兩步,大聲喊道。
“回不去?此話怎講?”擎思義未起身,又坐了下去。
“我從小父親就不在了,母親帶著我一直在司徒家生活,跟了司徒姓,雖是長女,但是兩位舅舅家的孩子豈能容的下我?如今我母親也病逝而去,他們自然處心積慮地想將我掃地出門,司徒白一心想與朝廷相靠,耐於我祖父不敢有大的造次,但是他們鷸蚌相爭怎會讓我這個漁翁得利,便聯手與安陽烈將我送到北皋來。哈哈哈!這哪裡是什麼精忠報國,這分明就是將我這個眼中釘推入火坑罷了!”司徒昭說著還大笑起來,但是雙目通紅,眼裡噙淚。
“原來如此,那你為何還要入宮?”擎思義見她說的不像假話。
“我無父無母無依無靠,僅有一個司徒的姓氏,我若不進宮那便是抗旨,便是違背了司徒家忠之祖訓,那豈不是正如了他們的意?我若進宮,還有一線生機。”在這點上,她是要感謝桃夭夭的,若真的嫁了自己不愛的人,恐怕她會痛苦一生,而因為桃夭夭現在反而是最好的結果。
“我會稟告皇兄,若你所說非假,放你出宮也不是什麼難事。”擎思義思忖了片刻說道。
“不!我不能!我若是現在出了宮,他們也會將我推入另一個火坑!”司徒昭覺得雖然在北皋不自由,但總不會失了命,若是出了宮,害怕他們不知道嗎?
“難道你要一直呆在宮中,還是你有別的目的?”擎思義站了起來,靠近她說道。
“是啊,我的目的就是找機會迷惑聖上,你可滿意了?”司徒昭見這個人靠近,下意識地往邊上躲,嘴巴還不饒人。
“是嗎?”擎思義雙手將她扣住,更是靠近了些。
“你——”司徒昭有些不知所措。
“怕是我皇兄的眼中容不下你了!”擎思義說的不假,此刻的擎夜灼只要面對桃夭夭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連他都驚訝,那種感情不是逢場作戲,他的皇兄眼中只有一人。
“哼,不試試怎麼知道。”司徒昭就是看不得他這個樣子,好像什麼事情他說的都對一樣。
“你就這麼想爬上我皇兄的床嗎?你在我皇兄面前那麼溫婉嬌柔,就是為了爬上他的床嗎?”擎思義捏著她的肩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