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柒這幾日生病,咳得直不了身子了,若有別字,孩紙們記得指出來,謝謝留評鼓勵的朋友們,柒柒會加油,愛炎瑕,愛大家!
屋內充滿了沐浴之後清新的氣息,奚昊坐在凳旁,纏綿拿著長巾給他擦著溼發,時不時俯下身子聞聞那淡淡的香味,笑道:“好香的味道,當真讓人食慾大動。”
“方才吃的午飯,莫非你便餓了?”奚昊歪著頭,雙眼不知看著何處,絲毫沒有領會那人的意思,纏綿悄悄一笑,從身後將他擁住,埋頭在那脖頸間深深一吻,道:“是啊,餓極了。”
“讓弦伊給你做點去,省得餓了肚子。”奚昊說完又嘟囔道:“小心吃得太胖,我便不要你了。”
“你敢。”纏綿低語著,手卻慢慢探進了奚昊的懷中,奚昊渾身一僵,終於明白過來那人所言何意,雙頰一紅,狠狠一拍他的手道:“給我老實點,你敢在這裡讓我難堪,我絕饒不了你。”
“食色性也,孔老夫子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人若當真只滿足於這基本的需求,又何來自相殘殺一說,也不會為了一己私慾,塗炭生靈,弄得民不聊生了。”
“少跟我扯東扯西,先把你的爪子拿出來再說。”
“不拿!”
“你……”
門“啪——”的一聲被推開,奚昊與纏綿正互相較著勁兒,聽見推門聲,奚昊驟然一驚,失聲大叫道:“你居然沒關門——”
無瑕站在門口,雙眼望天,如盲人般摸到門框,然後伸手將門關上。
屋內半晌無聲,片刻之後,響起了一人的哀嚎之聲。
揉了揉太陽穴,無瑕返身往房間走去,卻迎頭撞上了剛剛出門的劉劭康。
劉劭康好笑的看著無瑕,見他揉著額角往回走,卻因不知在想什麼,竟沒看到自己站在面前,剛想挪開步子給他讓道,卻瞬間改變了主意,只站在原地,看著那人似自投羅網般撞了上來。
待發覺面前有人,無瑕的身子下意識的向後一退,劉劭康只覺得眼前一花,那人已經遠遠的到了手不可及之處。
“公子的反應似乎太過了,莫非子燁是那食人猛獸不成。”劉劭康一副大受打擊之貌,無瑕聽了那話,低頭別開了臉去,道:“大家都在養精蓄銳,劉公子為何未去休息。”
“叫我子燁。”劉劭康再次鄭重其事的說道。
無瑕的眉頭越發緊蹙,望了望樓下空無一人的大堂,然後抬步從劉劭康身邊走過:“酉時小酒會叫大家用晚膳——”
“你的背還痛不痛。”
無瑕腳步一頓,背對著劉劭康站了半晌,才道:“如果是因為剛才那事,無瑕想說聲抱歉。另外,無論這次事情成敗與否,只要無瑕還活著,日後必定報答此恩。”
用什麼來報答!
劉劭康的心中在叫囂著這個問題,可是,神情卻極其鎮定,聽了無瑕的話,他只是笑笑,然後回身望著那單薄的背影,道:“子燁不求報答。”
無瑕深吸一口氣,沒有回頭,腳步再起,疾步而去。
“公子去了何處,趕緊把藥喝了。”弦伊早已等在了門內,見無瑕進門,將手中的藥碗一放,道:“還溫熱著。”
無瑕到了桌旁將藥喝下,剛放了碗,弦伊便將他一拉,坐在了凳上,道:“公子可有想過咱們身邊的這些人是否果真可信?”
無瑕見她問得認真,微微一笑,道:“你想說什麼?”
“那個什麼劉政劉公子,咱們才剛認識幾日,他便這般出手相助,還有那個鴻大哥——”
“鴻達是歸雲莊的人。”
“啊?”弦伊伸手一指門外,詫異的睜大了雙眼,道:“他是冷秋之的人?既如此,為何到了金翎沒有聯絡公子。”想了想,弦伊霍然起身叫道:“莫非他們根本不知公子的身份?”
“冷秋之定沒有告訴他們,這些年咱們奔波四處,卻單單避開了丹陽,所以他們不認識我並不奇怪。”
“可冷秋之如此做便十分奇怪了。”弦伊有些氣憤的大聲道:“他們來此的目的若不是聯絡公子,莫非還是想擄了公子去?他冷秋之想學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