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終於有老街坊叫出了蘇浩然的名字。其實蘇浩然在老街的名氣還是很大的,畢竟小時候他在學校號稱打通街,這麼一個沒有親人的惹禍精,給街坊鄰居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這時的蘇浩然藉著衝勁,直接殺到人群中間。什麼叫虎入羊群?什麼叫萬夫不擋之勇。這些詞彙放到此時的蘇浩然身上,都顯得太蒼白無力了。
天榜高手打一群小流氓,其實蘇浩然自己都覺得掉價,為了不太丟份,蘇浩然為了速戰速決,所以加快了速度,整個人就跟一陣旋風一樣,往往是他從幾人身邊快速衝過之後,這些人才感到自己中招,而後轟然倒地。
地面上因為燃放鞭炮產生的紅色鞭屑,被蘇浩然快速遊走產生的勁風,帶得飄舞而起。這明明是在打人,卻弄得跟暴力藝術一樣極具觀賞性。
哪怕有些人見了血,可是在飄紅的鞭屑中,卻一點不顯得嚇人。
等蘇浩然收手,退回一藺東身邊時,飄紅的鞭屑依然沒有落盡,只是地上已經一片哀嚎,真有種哀鴻遍野的感覺。
此時的何無庸終於傻眼了,確切的說是目瞪口呆。
過了好一會,他才緩過神來,此時蘇浩然和藺東正冷笑著看向他,看得他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何無庸憋了半天,居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在何無庸身邊,還站著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這胖子夾著個公.文包,嚇得雙股打戰,面無血色,比何無庸還不堪。
蘇浩然冷笑道:“這有什麼怎麼做到的?打人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藺東,要不用你的拳頭,告訴告訴何總剛才我是怎麼做到的唄!”
“好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小嘍囉都被你處理完了,我來處理boss!”藺東說完這句話,揮拳就朝著何無庸撲了上去。
如果何無庸跟藺東拼的話,藺東真未必能打過人家。畢竟何無庸曾經是職業足球運動員,身體素質非常棒的。
可是現在的何無庸,幾乎被蘇浩然一人打七十人的英姿給嚇傻了,哪還有跟藺東對拼的心思?
所以藺東一上來,拳頭就砸在了何無庸的臉上,緊接著胖子把何無庸按倒在地,一頓老拳雨點一樣的砸了下去。
撲通!
這時,那個夾著公.文包的白胖子居然給蘇浩然跪下了。
“大哥,我不是來打架的,我就是何總公司的律師。”白胖子用帶著哭腔的口氣說道。
蘇浩然不會難為這種一點戰鬥力都沒有的軟骨頭,但也不會輕易放過這種利用法律知識坑人的斯文敗類。
“你公.文包裡都是拆遷協議吧?”蘇浩然問道。
“是,是……是的,還有拆遷老街的許可證。”律師點頭應道。
“每平五百塊錢的拆遷補償,這種合同你也能給起草,你這個律師當的真是……啊?如果我是你,我都覺得我愧對律師這個職業,很對律師這兩個字。”蘇浩然說道。
“對,你這種律師不為好人爭權益,只會幫著壞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看這個律師就不是好東西,跟那些流氓混混一樣該打。”
這個白胖的律師一聽老街的民眾起鬨,說他該打,嚇得這傢伙屎尿橫流,褲襠瞬間溼了一大片,還伴有濃濃的騷臭味,氣得蘇浩然趕緊捂著鼻子退開老遠。
“臥槽!怎麼這麼臭,尼瑪,太噁心人了……嘔!”藺東這會也不打何無庸了,胖子捂著嘴退開,差點把剛才吃的飯都吐了。
就連被打得很慘的何無庸,這會都在開罵,“你個傻13能有點出息不?嘔……你特麼這兩天都吃什麼了?怎麼這麼臭?嘔!”
這個白胖的律師哭著鼻子說道:“何總,其實我這兩天一直在拉肚子,剛才你叫我來的時候,我就想上廁所,但是怕耽誤了你的事,所以一直忍著呢,剛才一害怕,就沒忍住。”
噗……嘔!
這下整個紅樓上都傳來一片作嘔聲,這個傢伙真是太噁心人了。
蘇浩然指著這死胖子,“你丫的趕緊回麵包車去待著去,記住了,把車門都關死,如果兩分鐘後我還能聞到味……嘔!我非打死你不可。”
“好好,我這就去。”白胖律師連滾帶跑了上了一輛最近的麵包車,然後把車門拉嚴了。
這時蘇浩然才開始說正事,“何無庸,這片後峪老街,是我罩著的。如果你做正經的地產生意,你出合理的拆遷費用,我不過問。不過就以你現在的價格,呵呵!”
何無庸此時也坐了起來,鼻青臉腫的何總搖著頭說道:“好,這片地……我不動了。”
說出這句話時,何無良的心都在疼。無庸地產公司由他負責,他太想做成這筆買賣來證明自己的價值了,只可惜太倒黴,自己剛乾一件大壞事,就遇上了蘇浩然。
“嗯!希望你說到做到,如果讓我聽到你再敢來這搗亂,我就親自上門,把你的無庸地產公司也給拆遷了。”蘇浩然抬起手,在空中畫了個圈,向著遠處一指,“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好了,我馬上滾,這個業務我熟!”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巫小五,突然大喊了一聲,而後身子放平,嗖嗖的向遠處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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