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蘇浩然漫不經心的說道。
孫宇撓了撓腦袋,疑惑的問道:“是夏侯子旻?”
“不是,這件事跟他沒關係。”蘇浩然道。
“那我真猜不到了,老闆,我還有個疑問,你是怎麼知道駱長青家裡的事的啊?”孫宇又問道。
此時蘇浩然已經走到了自己的悍馬前,一邊招呼駱長青上車,一邊對孫宇說了兩個字,“你猜!”
孫宇翻了個白眼,這個疑問他更猜不到了。
蘇浩然繼續說道:“猜不到吧?既然猜不到就得受罰,趕緊給我取幾個龍骨丸去。”
“欸!”孫宇應了一聲,趕緊向庫房跑去。
等孫宇給蘇浩然送回五盒龍骨丸後,蘇浩然這才發動汽車,去了駱長青的家。
駱長青的家在西城區的郊區,住的是接近四十年的簡易樓,樓道里堆著不少破爛,還有一股難聞的異味。
“老闆,到我家了,我家裡有些亂,你別介意。”到二樓後,駱長青看著家門,有些靦腆的對蘇浩然說道。
“沒事,我小時候吃過不少︾苦,什麼爛地方都住過,在我眼裡沒有亂不亂一說。”蘇浩然的這番話更讓駱長青感覺親近了。
其實駱長青的家裡並不亂,只是所有的家電和傢俱都很沉舊,顯得室內的光線都有些發暗。
“誰啊,是長青回來了嗎?”一個看樣子能有六十歲的大叔從裡屋的臥室裡走了出來。
“爸,是我回來了。”駱長青一看到老爸蒼老的臉,聲音又有些哽咽了。
駱爸爸看到兒子,臉上立刻掛上了笑容,隨後他又看向蘇浩然,“這位小兄弟,你是警察吧?我兒子被逼著幹了壞事,你是不是……”
“不是,駱伯伯,你誤會了。”蘇浩然走過來,跟駱爸爸握了握手道:“你是長青的老闆,浩然醫藥公司就是我的。”
“你,你是蘇神醫?”駱爸爸的臉上,立刻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看來蘇浩然的名氣在松山市真的太大了,就連這麼一個普通人都知道他,他能一張嘴就管蘇浩然叫蘇神醫,絕對不是駱長青提起過的,因為駱長青只會管蘇浩然叫老闆。
“爸,他真是我老闆,我的事……”駱長青扶著老爸坐下,然後把自己在藥廠搞破壞被抓,後來老闆原諒他的事說了一遍。
“蘇神醫,你可是好人啊!”駱爸爸也感動的流下了眼淚,居然要給蘇浩然下跪。
蘇浩然趕緊把他扶住,就在一搭上他手腕之際,蘇浩然立刻眉頭一皺,“駱伯伯,你中毒好多天了吧?”
“是呀,已經有五天了。”駱爸爸平靜的說道:“有人逼我們家長青去害人,我們家雖然窮,但卻是本分人,我們一家三口寧可死也不會同意的。可是那人說了,我中了毒,七天內必須吃解藥,否則活不了,所以長青昨晚才……”
“老闆,我爸還有救吧?”駱長青一臉急切的問道。
“毒心快要攻心了,雖然麻煩點,不過有我出手,還是有救的。對了,伯母呢?”蘇浩然問道。
駱爸爸說道:“她去市場買菜去了,我們就想著,馬上也活不了了,這輩子我們也不捨得吃穿,臨死前做頓好的。”
“爸!日後兒子肯定讓你過上好日子,你放心。”駱長青眼圈發紅的說道。
“先不說別的了,駱伯伯,我先幫你解毒。”蘇浩然抬手間捻出三根銀針,快速扎進駱爸爸後背的三位穴位。
三針一下,駱爸爸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起來。
隨後蘇浩然又出四針,紮在他後背大椎穴的附近,隨後開始依次捻針。
蘇浩然在駱爸爸的身後捻針,可駱爸爸的前胸卻升起一道明顯的黑線,黑線從他的領口爬起,慢慢延伸到他的下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