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反問，“那麼，我問你，是女人厲害還是男人厲害。”
張葉毫不猶豫脫口而出，“當然是男……”突然他意識到了琉璃是女人趕緊閉嘴。
琉璃已經聽到他的回答了，對他嘆了一口氣，“凡事沒有絕對，比方說，就現在，我們所在的座標系，我是個女人，我比你強。”
琉璃說的是事實。張葉唯有點頭。
琉璃突然道，“我有一個事情，你要不要聽。”
張葉點頭，“你說，我聽。”
琉璃道，“如果我讓你選擇。你願意成為我這樣的存在嗎。”
張葉道，“我是男人。”
“我想你會錯意了，我的意思是，我的存在，我的力量，我掌握的一切。如何？”
張葉好奇，“請問，你有何特殊性質？”
琉璃道，“我的特殊性質不亞於首領的存在，當然，因為大家的理念，不存在首領。不過，我想領頭人如果有的話，那麼必定是我。他們都會聽我的。”
張葉，“就這樣？”
“是的，就這樣。”她看出張葉眼神中的失望，反問，“難道你覺得會怎樣？”
張葉將他的想法說出，“我認為，可能的事情多了，比方說知道怎麼離開，並且可以離開第十度空間。”沒想到的是，琉璃對他點頭，“你說的這些是可能的。”
“啊，真的？”
琉璃點頭，“沒錯，是真的。”很不經意的樣子，好像看不起這兩種專權似的。
張葉問，“為什麼。”
“你說我為什麼對這兩種權利不在意？”
張葉認真眼神，“是的，”
“我想告訴你的是，這些都是沒有用的，而且這些我們每個人都在進行中，我在進行中，你也在進行中。”
張葉失聲，“什麼……”
“……就是這麼回事。”琉璃一口氣說完。
張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她說的是，到了第十度空間，必定知道方法，必定可以除去。這完全是個無賴的回答，張葉還以為她真的能夠做到。不過，她的確能夠做到，自己也能夠做到，只不過不知道，做到的時候是多少年以後，時間幾何？
張葉唉聲嘆氣一口，道，“你說的都是廢話啊。”
“不是廢話，我想跟你說的是，方法我早就掌握了，而且，我也是在進行中，等待出去的那一天。”
張葉道，“那麼， 你覺得可能嗎。”
張葉能夠猜出一個大概，知道她所謂的方法和進行中，是拖延時間。等待時間消耗，一直消耗下去，知道某一天。不過張葉更有可能，在這場消耗時間的戰爭中，她會敗給時間，而敗給時間的代價，那是想當然的以生命作為戰敗的代價失去的籌碼，唯有一種可能，就是死去。
張葉，“你最終會敗給時間。”
“你就那麼確定？”
張葉，“這麼說，你聽說過。”
“沒有，我連傳說都沒有聽說。”
“那你……”
沒想到琉璃接下來的話是，“因為我就是傳說。”
張葉一呆，頭一次聽見，自己說自己是傳說的。是說她驕傲好還是自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