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考驗就是透過霍亂世界,你就能夠得到我的衣缽。我所剩時日不多了。”
張葉卻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局,因為他分明感覺神的生命力還很強,這種情況不可能時日不多。但是,他不得不接受,“好吧,我接受。”只因為神的境界和他的境界的對比,相差實在太多了。如果惹神不快,來一個大翻臉,那就不好了。可以想而知,自己是什麼結局,那是根本就不用想就知道的解決,那就是——死。
青山綠水,鳥語花香。這點不重要,重要的是霍亂世界流行著一種瘟疫型別的病毒,只要中了就等於死了。雖然說本質上好像或者,其實根本來說已經死了,被入侵了大腦,被入侵了行為,被入侵了一切。
“你說霍亂嗎,你想拯救這個世界,不,那是不可能的。”
張葉皺起眉頭,在他的理應的想法,應該說,如果透過霍亂世界,那就是要拯救這個世界,或者是清除這個世界的霍亂,總之,如果說有透過的可能的話,就是如此了,不然,來這裡沒有意義。別說是因為進來,然後想方設法出去,那樣太小兒科了。他不相信神給他的考驗這麼輕鬆。應該是,一定是清除這個世界的霍亂。
“咳咳,我,我沒有得霍亂,請不要燒我。”
“你已經霍亂了,還說沒有,趕緊,火刑!”
一個男子,被執法大隊抓住當眾實施火刑。那叫一個殘忍,那是一個金屬大棒,然後把金屬大棒燒紅,然後把得霍亂的男子給綁在上面。任他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後鮮血淋淋……然後沒有然後了,人當人是死了,火化成渣。
張葉經過了很多霍亂人的身邊,得出以下幾個結論。
得到霍亂的人精神不正常。
得到霍亂的人神經有問題。
得到霍亂的人是一種會對社會威脅的人。
總之當然還有很多點,就不一一說明明瞭。得到霍亂的人,必須要被消滅。
“什麼,你有霍亂。”
張葉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了霍亂,他也不知道是哪股風不對吹的。不過現在非常好,因為人道主義,社會民論的關係,就算得了霍亂,也不一定除以火刑。火刑那是曾經以前,現在可是開化的時代,所以沒有火刑這種喪盡天良的刑罰了。
有兩種可能。
一時接受改造,二是服刑。
無論哪種都是非常的嚴酷。
張葉被弄到選擇改造組,算是他的幸運了。因為一旦改造成功,就可以換個身份繼續生活。如果是服刑,那只有一種可能了,可能就是服刑直到死亡那天。
張葉對於進入改造組非常的開心,他想所謂改造應該是能夠找出消滅霍亂的方法,只要消滅了霍亂就應該透過霍亂星球了吧。不過那時,這顆星球應該改名,叫做無霍亂星球才對。張葉心中所想是那樣的美好,可是,當他進入改造所的時候,他登時後悔了。那是什麼,叫他們光著身子。好多人全都是光著身子,那些都是和他一樣服刑的霍亂攜帶者。
“你們知道為什麼你們霍亂,而身邊的人好好的,難道你們就沒有反思嗎。”
教官模樣,手持一枝槍。
“你們這些垃圾,雜碎東西,是因為沒有職業啊,是因為收入不夠啊,是因為你們是人渣啊。”
“就是因為你們這樣,所以霍亂才會找上你們!”
所有人深思,的確是如此的,有的人事啃老族,有的人是御宅族,總之,都是不工作的人。
“哈哈,明白了嗎,這就是霍亂世界,你們這種人總是會出現的。不過,古時候人們並不知道,也是到了現在,用大統計資料才得知了真相。不過,你們是幸運的,你們只是改造,而不是服刑。因為你們還可以拯救知道了嗎。”
“不……我不要在這。”
“你這個蠢豬一號,死吧!”教官的槍發射,那隻肥豬男子死去。
“啊啊!”女子尖叫,教官用強低著她胸口,“你是豬二號,這就是一個豬籠,蠢豬們,你們好好改造吧!”
不置信,無法相信,居然是這樣。所謂霍亂是一種病毒沒錯,但是是有目的的,是去招商那些不工作的人。那些啃老族的人,那些遊手好閒的人。原來如此。張葉彷彿明白了些什麼。
對就是如此的,就是沒有工作才會被霍亂入侵,張葉記得,他沒有入侵的時候,都是有一門職業在手,不是鐵匠就是船伕,後面到了現代,他變得無所事事,變得享受,變得遊手好閒,所以,他被霍亂入侵了。不過,被霍亂入侵的感覺也就是精神差點,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卻被其他針對,張葉是非常不理解的。如果說霍亂的人會影響正常的,其實,按個度很危險,就好像沒有霍亂的人也可以影響沒有霍亂的人一樣,根本就沒什麼大影響。最多隻是內心牴觸而已,那有算什麼呢。如果是一種病,其實是一種很輕微的精神疾病而已,卻被世人唾棄。
“改造是麼,那我得好好改造呢。”
改造期間,每天都吞下藥丸。那藥丸而且還是監督下吞下的,必須親眼看見他們吞下,那些教官才放心。張葉總覺得,藥有什麼古怪,不過以他的體質,就算是古怪也不是太致命吧。張葉能夠感覺到,隨著幾天過去,他們的精神狀況更加糟糕了,有的人甚至互相譴責對方。而在這時,居然有意向指令,就是兩兩組隊,互相譴責對方。張葉這隊,只有那個葬頭髮的男生譴責他,張葉是一句都沒有說。他沒想到,他的這點在正常不過的,卻是不正常了,被教官發現後記錄在案。隨著次數越多,他被表明了是危險人物。同時,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有幾個人。
折讓教官首非常鬱悶,指著那幾個人包括張葉在內的照片,“這次服刑的人,居然有好幾個意識超強。根本沒法洗腦。”
“是啊,”在旁邊的女教官點頭,“這就糟糕了,可知道我們的任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