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描？”
“嗯，掃描你的殺人經過。”
“那之前的……”
“不會出現的，就算有興趣，我也沒那個能力。我們的掃描只能夠掃描犯罪記錄。”
張葉鬆了口氣，他可不想讓人知道四方鼎，賢者之書這樣的存在。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張葉重回113.
“什麼，你沒事。”
“你怎麼可能從執法堂回來。”
眾人都不可思議。現在他們的情緒好多了。
矮小個兒跑過來，瞪大了眼珠：“你沒事。”
張葉點頭：“我沒事。”
“因為你殺死了一個人，我們隊伍要重整，等待下一個新兵加入。”隊長走了過來，看不出表情，“出勤必須全員到齊。”
張葉默不作聲。
在等待新人的幾天，矮小個兒跟張葉拉近距離，張葉瞭解到，矮小個兒叫做候其，是隊伍中最弱的的存在。他們都一致排外他。曾經這個隊伍有個女的，叫做歡子，那個歡子看他不慣，讓其他男人打他。聽候其說，除了隊長和他，其他人都是歡子的情夫。這次歡子死了，她的男人都在悲痛中。張葉心中簡直笑抽，他不由得問：“你看見過他們辦事嗎。”
“看……看到過。”
張葉笑著看向他。
候其臉紅道，“我也只偷看過幾次，他們根本就不避開的。有時候他們會一起……”
張葉打斷，“別說了，我知道了。隊長不知道這事嗎。”
“當然知道。”
“那為什麼不管。”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種影響是可以開除的，但如果那樣又要等到新兵，等待九個新兵誰知道要多久。最好的情況是隊伍一直滿員，那隨時可以戰鬥。只要有戰鬥就能夠獲得軍功，軍功是一切的基礎。無論什麼秘寶，什麼要求，甚至軍官上的職位都能買到。”
“軍功。”張葉雙眼發光。他問：“你現在軍功多少。”
候其掏出軍牌看了看，道：“29.我只殺了29個開神敵人。”
“開神敵人1個軍功，分神初期10個軍功，分神中期100個軍功，分神後期1000個軍功。”
張葉不由得想到炮灰營剿匪的時候，那時候自己殺了三千匪寇，其中就有上百名開神，如果那時候能夠記錄軍功就好了。現在就有上百軍功。
一個月後，迎來新兵。隊伍滿員。
“姜營長對我們113隊伍下達了命令，去擊殺一名分神初期。我接受了這個任務。”
“只有10分。”張葉問。
“因為你殺了夥伴，你將無分。”
“也就是說不要我出勤？”
“你不出勤隊伍怎麼接任務，到時候你可以不殺。”
“好吧。”張葉無所謂。1分對他影響不大。
候其對他道，“只有戰場才能最好獲得軍功，這種小任務，雖然安全，獲得的軍功分平攤下來，少的可憐。”
張葉認同候其說的。
“只要有100分，無償清零就可以組建隊伍。”張葉近些天並不是白白浪費的，仔細研究鬼靈軍團。其中的規章制度已經倒背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