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鼕鼕畢竟是經過世面的人,這個時候,她鎮定的緩緩推開奧曼,她說:“奧曼,我們國家裡有個歇後語,叫一條繩上栓住了兩個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必須要和你同仇敵愾!我們共同努力,一起賺錢。我會盡最大努力的。”
奧曼說:“如此就好。你放心,只要是做完這個最後一單生意,我以後也不做了,我想退休,我們一起遨遊世界去。”
李鼕鼕苦笑了,對奧曼說:“我有點累了,我想休息。你先走吧。”奧曼還想努力,想留下溫存,被李鼕鼕堅決的推出了門外。
第二天,唐誠接到了李鼕鼕的電話,她要約唐誠見面。在省城的一家快餐連鎖酒店,唐誠想不到李鼕鼕會約他在這等平價酒店見面,唐誠啞然失笑,不知道李鼕鼕這又是想做什麼。唐誠沒有驚動任何人,戴個墨鏡,自己悄然無息的出門,去和李鼕鼕見面。終於,兩人在快餐酒店的四樓見面了,是在樓道哪裡相遇的,唐誠看到了李鼕鼕,她也戴一個墨鏡,倚在門框哪裡,盯著唐誠看。唐誠也戴著墨鏡,兩人相視而笑,突然間,感覺似曾相識,一種久違的親密感就從心底而生。兩人不約而同的摘下墨鏡。
李鼕鼕讓唐誠進屋。
倆個人站定。
李鼕鼕直愣愣的看著唐誠。態度有點反常。
唐誠笑著問:“怎麼了?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啊!和奧曼怎麼樣了啊?”
這就是李鼕鼕。聞聽此言,她的眼睛突然是溼潤了,女人的眼淚,來的足夠快,她突然間就撲到了唐誠的懷抱裡。以前,唐誠求都求不來,今天,她主動投懷送抱。
兩人吻到了一起。
然後,滾到了床上。
就在李鼕鼕的身體,變成了只有一片衣物的時候,唐誠突然是住手了,他欣賞著李鼕鼕的表情,唐誠樂了下,說:“鼕鼕,我還是感覺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啊?”
“沒有。”李鼕鼕強硬著說:“難道,我不可以想你嗎?我難道不可以有單純的生理需求嗎?”
唐誠說:“可以有單純的生理需求,可是,歷年來,你李鼕鼕,總是有著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嫌疑,每當你溫柔似水的時候,接下來,就是你和我講條件的時候,我還是把問題先問清楚吧,你都把我弄糊塗了,我都不知道,你這是又想做什麼。”
李鼕鼕樂了,歪著頭,說:“唐誠,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吧,如果你輸了,乖乖的就範,如果是我輸了,我不會逼你做任何事,你敢嗎?”
唐誠想了下,說:“打什麼賭啊?”
唐誠怎麼也沒有想到,李鼕鼕會想出來這麼刁鑽的賭局,她歪著頭,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願賭服輸,絕不反悔。”
唐誠笑著說:“你說吧。”
李鼕鼕說:“很簡單,我們就賭撓癢癢,以20分鐘為限,如果你在20分鐘之內,胳肢我腋窩腳心,如果我樂了,就算我輸了,反過來也一樣,20分鐘之內,我胳肢你,你如果樂了,算你輸了。怎麼樣?敢嗎?”
唐誠一聽,差一點沒有樂掉大牙,因為,這個根本就是李鼕鼕的弱項,唐誠的強項,唐誠當然敢賭。
同時,有一種女人,本質是精靈古怪的,她到老也是這個脾氣,或許到了80歲,她精靈搞怪的想法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