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幹嘛讓我死。”華新一臉蒙圈的後退著,旋即後背就抵在了主臥陽臺上,不由惶恐的道,“你別再過來了,後面就是陽臺了,你想要逼死我啊。”
“我幹嘛讓你死?我幹嘛讓你死?”
“我逼死你?還特麼我逼死你?”
雪姐老公一臉猙獰和扭曲,被華新的話氣得七竅生煙:“你特麼偷了老子女人,還特麼給老子裝傻,你特麼當老子是沙壁麼?”
雪姐老公憤怒的吼道:“有種偷老子女人,你就給老子去死。老子特麼就逼死你了,你特麼想怎麼樣?。”說著話,他就一把揪住了華新的衣領,猙獰的咆哮著。
“偷你女人……”華新一副委屈的模樣道,“什麼偷你的女人,雪姐說她渾身筋骨都快散架了,所以讓我給她推拿按摩一下,我就給雪姐推拿按摩了啊,既然答應了雪姐,那就要用心賣力的替雪姐推拿按摩,不能放過每一個地方啊,不用力怎麼能幫雪姐鬆弛筋骨啊,尤其是那裡嘛,我得弄進去才能替雪姐推拿按摩啊。”
“呵呵,呵呵。”
“你特麼玩我?”
雪姐老公被華新的話氣得肺都炸了,驟然大笑道:“你X了老子女人,還特麼給老子說,是做好事,幫老子女人推拿按摩!嗯!”雪姐老公說話的聲音越拔越高。
“本來就是這樣嘛。”華新一臉委屈,不由反問,“不是這樣那還能有什麼?”
“哈哈。”
“哈哈。”
“槽。”
“你特麼怎麼不給老子去死,給老子去死啊。”
雪姐老公揪著華新的衣服領子猛得推搡著。
“啊,你幹嘛。”
“你要推我跳樓,你這是謀殺你知道麼?你推我下去,你也脫不了干係。”華新一臉惶恐的說道。同時還不由看向雪姐道,“雪姐雪姐,你說說話啊,你勸勸他啊,我幹了什麼啊我,我不就是替你推拿按摩了一下下嘛,他至於發這麼大火嘛,我這不是心好幫他忙嗎?他至於這麼恨我麼?”
“噗嗤。”
雪姐被拽開後,並沒有如同天塌下來了一般。
而是拽過床單裹住了自己的身子,華新一開口說話反問自家老公的時候。
她就不由暗暗翻了個白眼,這尼瑪裝啊。
此刻,再次聽聞華新的話。
雪姐差點噴了出來,實在是老王,你又在幫隔壁鄰居治療不孕不育了啊,是啊,我很忙啊。
雪姐翻了個白眼,不由坐在床邊翹著白皙的小腿。
“別鬧了,再鬧,鬧出人命,坐牢的是你,丟人的還是你。”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雪姐也不再遮遮掩掩的,赤果果的說道。
“槽尼瑪的。”
“你們這對狗男女,揹著老子上床,還有理了嗎你?”雪姐老公憤怒的道。